“减刑?减什么刑?”邢黛月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就打了个黑社会吗,您怎么不说他为扫除这个社会的不和谐因素出力了呢?”
安迈素质在怎么好,这会儿也黑下脸,他看了翁墨清一眼,进去处理汪乾的事儿,翁墨清过去,脸色晦暗不清地对邢黛月沉声道:“跟我过来。”
邢黛月跟着他坐进车子里,没好气道:“有话快说。”
翁墨清点起一根烟,抽了半晌说:“改改你的脾气。”
“我脾气咋了,我觉得挺好。”
翁墨清哗得打开窗,一把将烟头丢了出去说:“你这么做对汪乾没好处。”
邢黛月听完,抱臂浅笑:“那劳烦翁市长告诉我,怎么做才算对他有好处,找人调查吗,是不是把祖宗八辈都查一遍啊!”
凑近汪乾的时候,他偷偷告诉她,翁墨清有可能在调查邢战的事,邢黛月的心顿时就被烧死了,那么多年了,她有想过他心里有疙瘩,却没想到那疙瘩像个毒瘤一眼个,那么大那么深。
翁墨清握了握拳头,把话摊开来说:“不瞒你,我确实让柯廖调查当年的事。”
“哦?查到什么了?”邢黛月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有证据证明我爸冤枉你爸了?”
如果以前邢黛月还能耐着性子好好跟翁墨清说话,那么到了今天晚上,真的一点也用不着了,她本来说话就不好听,被惹急了更加刻薄。
翁墨清听了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我只是怀疑,没那个意思。”
“随便吧。”邢黛月按了按发胀的头说,“你跟安局很熟?帮个忙。”
“汪乾犯了事儿,你让我怎么帮?”
邢黛月猛得转身,挫败地问:“……你跟柯廖很熟,那麻烦你去说声,让他手下留情,给个缓刑这总行了吧!”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翁墨清按在方向盘上的手弹了弹说:“我有什么好处?”
邢黛月酸着眼睛盯了他好久,牙齿把嘴唇咬得出血,她闭上眼,深吐一口气说:“你成功了,翁墨清,你赢了,你彻底把我对你的热情和耐心都耗尽了!”
翁墨清还在思考她的话,邢黛月已经砰得关上了车门,并排停靠的奔驰飞驰而去,翁墨清握紧了方向盘,脸色沉得滴水。
跟我服个软,就那么难?!
邢黛月一路飙车,没回家,直接去了叶祁幸的住处,叶祁幸工作后也搬出了叶宅,他单身,就在b附近买了套双层的公寓,上下班也方便。
叶祁幸睡眼惺忪地出来,见着门口的失魂落魄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月月?”他想去拉她,又怕她反感,推开一步让她进来,谁知,才关上门,邢黛月就扑进了他怀里。
叶祁幸微怔愣,僵着手臂一手圈住她,一手摸摸她的头发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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