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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想了几天也没想出要送什么礼物给叶祁幸,毕竟叶祁幸家庭不是一般的优越,从小拿太子一样养着的他啥也不缺,晚上下班后邢黛月去街头的甜品店买甜品解解馋,进去前听见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在说笑。
其中一个怀里抱着蛋糕的说亲手做了一个送给男朋友,邢黛月想想,或许她也能做一个,但人家年轻啊,玩玩浪漫,她都这个年纪了,再一个是不是太幼稚了。
想是这么想的,她还是拐去了超市买了好多食材。
离他生日还有三天,她每天下班就开始研究食材,叶祁幸口味偏甜,邢黛月总是看见他叼着巧克力嚼,寻思着给他做个巧克力蛋糕。
心思确实到了,但这手艺实在不行,她是厨房杀手,光是鸡蛋打了个在地上,邢黛月挫败地坐在地板上一脚踢开食谱,对着一堆砂糖,可可粉干瞪眼,她有想过去找景柔的,后来寻思寻思还是不要了,礼物得亲力亲为才显得有诚意。
于是在失败了+1次后,她终于做成了有史以来最丑的蛋糕。
邢黛月订好位置,给叶祁幸打电话,他正在开车,大概要去办什么事儿,心情不怎么好。
邢黛月听到他说要去机场接什么人,嘱咐他别迟到就挂了电话。
……
想想好好的一个生日,偏要去机场接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叶祁幸心里就不爽。
他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要他穿体面点,开辆大车去接人,他一翩翩美少年,就是不穿都好看,但碍于老爷子的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追着他的屁股打,他还是穿上了利整的衬衫西装裤,开了一辆保时捷吉普车开去了机场。
叶祁幸也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谁,临走前老爷子给他一张照片,上头是个女孩的侧影,估计是个难弄的千金,以前老爷子也让他干过相同的事儿,他看都没怎么看就揣进了怀里,这会儿广播播到他等的航班已经降落,他估算着时间,看着里头涌出一批人,想想差不多了,赶紧掏出怀里的照片一一比照。
可貌似哪个都不像,不是太白就是太黑,不是太丑就是太美,照片上的女孩侧着脸,鼻梁秀挺,面部清秀,不是特别晃眼的那种,但皮肤看着倒挺好,她趴在栏杆上,看不出多高,不过,瞧着那小短腿,应该也不高。
正想着,面前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叶祁幸低头,再低头,再再低头,然后瞅照片,再瞅照片,来回好几遍,才认定应该就是她没错,长得倒和照片上很像,就是这个子……
“你多高?”叶祁幸忍不住问。
“……”对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问你话呢。”
“……”继续直视。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叶祁幸翻了个白眼说,“名字?”
这回终于有了点反应,只见一个很酥很软的娃娃音问:“你是来接我的?”
叶祁幸不耐烦地皱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女孩仰着脖子,追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爷爷说的那个人。”
叶祁幸抚额,顺口一溜:“叶祁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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