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你怎么办?”
“一会儿再说。”
翁墨清的再说就是在汪丽人看到他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副要醉死的模样,圈着邢黛月耍酒疯,然后被汪丽人堂而皇之地留下来过夜。
翁墨清还背着邢黛月朝她眨了下眼,邢黛月哭笑不得,这人刚刚还说别人幼稚,现在表现得比叶祁幸更幼稚。
邢黛月洗完澡后吹干头发就看见汪丽人推门进来。
“小妈,还不睡?”
“喏,拿去。”汪丽人把一堆药膏给她,“你托我买的,我给弄来了,你给他送去。”
邢黛月低头看了一眼,没去接,而是说:“您给送去呗,反正人都是您给‘请’进来的。”
汪丽人把东西塞在她手里说:“我给你们制造机会都不知道珍惜,他有伤,又喝那么多,估计这会儿旧伤复发……”还没说完呢,面前的人已经没了,汪丽人拍了拍手,功成身退地走了。
邢黛月进去后发现屋里没人,只听见浴室有水声,她放下药,刚走到门口翁墨清就出来了。
他裸着上半身,腰间系了条浴巾,头上的水还没擦干,湿漉漉的,滴在结实的身躯上,顺着线条没入浴巾内。
邢黛月眨了下眼,尴尬地转身:“那个,这药膏挺管用的,专管伤疤,你试试。”
她说完手放到门把上拧了拧,不动,再拧了拧,还是不动。
邢黛月额头大大地挂了滴汗水,无语地瞅着加了锁的房门。
翁墨清过去,火热的身子从背后贴近她:“丽姨真讲究。”
邢黛月拿手肘撞开他,绕到一边去了,她瞥见床上的一套男性睡衣,愣了愣,然后又抽了抽嘴角。
翁墨清很满意她的反应,过去拿起睡衣看了眼说:“这不是我落在你那的那件吗?”
邢黛月脸色微红,她可怄死了,后悔怎么当初不扔了它,后悔非但不扔还带了过来,后悔带过来后还心大地洗了一次,更后悔洗完后还大大咧咧地晾在阳台,更更后悔晾在阳台的时候还让汪丽人瞧了去。
这下可好,这气势上明显低了那人一层。
翁墨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她的脸色越来越臭。
翁墨清往床上一趴侧过脸说:“给我试试药膏。”
尽管不情愿,邢黛月还是拿了药膏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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