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落幕,人群陆续走出,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刚刚的剧情,有的说精彩,有的说有点无聊,叶祁幸在旁边听了,意兴阑珊地踢了踢脚下成堆的烟蒂,直起腰板离开。
邢黛月下车后从翁墨清手里接过行李说:“就几步路,别送了。”
她说完转身,胳膊被人拽住,翁墨清走近,不声不响地把脸凑过来,邢黛月笑笑,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下。
都那么亲了,再亲脸显得有点矫情。
翁墨清衔住又吮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他走后,邢黛月刚把钥匙插入孔里,身子又被人拖了过去。
“有完没完了。”她以为是翁墨清,忍不住嗔怪,想不到看到的是沉着脸的叶祁幸,“三哥。”
“去哪了?”叶祁幸身上有股烟味,邢黛月闻到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知道她是不喜烟味的,若平时,定会顾着她不吸,但此时他再没有那份心思管她舒不舒服,她都能跟翁墨清在门口卿卿我我,他为什么还要顾及她的狗屁感受。
“我问你去哪了?”叶祁幸见她没回答,又问了一遍,放大的分贝让邢黛月一惊,说:“市。”
“呵。”叶祁幸一笑,邢黛月有种心悸的感觉。
叶祁幸把票子拿出来摇了摇:“跟二哥去的?那我算什么,拿我寻开心很好玩吗?”他说着,想把票子甩在她脸上,到底不忍心,角度一偏,两张未检票的纸落到了她脚边。
邢黛月这才想起来,刚想解释,叶祁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摔上车门,踩足了刹车,绝尘而去。
汪丽人听到开钥匙的动静,想来开门的,哪知刚靠近就听到那么一番话,她等人走了才出来,把邢黛月拉进去,见她脸色不好,劝道:“没事啊,找个时间说清楚就行了。”
邢黛月嗯了一声,拖着行李上楼。
当晚,叶祁幸在马路上狂飙,时速达到每小时120公里。
一个小时后,周望廷,邢黛月,翁墨清的手机相继响起。
原因是,叶少在城郊飙车,撞上护栏,人,昏迷不醒,送入医院。
……
叶祁幸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一行人齐齐围上去,医生给的消息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断了两根肋骨,撞伤了腿,撞破了头,那么没命地开,却没有酿成植物人的悲剧,闻言,在等的个个都松了口气。
叶祁幸还在昏迷,被送进了,邢黛月透过玻璃窗看他,叶祁幸颅外伤,缝了几针,头上戴着头套,胸口以下和左腿缠了绷带,肤色本就白,如今白的越发可怕,人躺在白花花的病床上,快要与床单被子融为一体。
“大哥,怪我,我没去赴约,不然,他不会这样。”邢黛月干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对过来的男人说。
周望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也有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