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一怔,折回来,握住她的手,对钟问说:“你做你的。”
只是检查一下,没必要避嫌,钟问快速看了下说:“做剧烈运动了?”
“跑了会儿。”
“取完避孕环,不能乱动,我说的话听不懂?”钟问带着医生处理不听话病人的严苛,翁墨清听了,收缩了下瞳眸,让女人握住的人也渐渐握紧。
“我会注意的。”邢黛月淡淡说,钟问给她上了药,示意她可以起身,“再好的医生也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翁墨清抱着她走到门边,身后冷不丁一个声音说:“翁先生,对女人应该体贴点。”
钟问直呼其名,翁墨清停下脚步,脑子开始高速运转,无果,记忆力压根没有这号人物,他蹙了蹙眉头,邢黛月突然出声:“我给龙小姐介绍的医生就是他。”
言下之意,龙雪莉跟他说了不少他的事儿,再者,前阵子闹得轰轰烈烈的翁龙两家订婚告吹的事情,让翁墨清成了市茶余饭后的谈资,市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翁墨清知道,很多人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很多人说他薄情,包括这个钟问,估计他也是这么想的。
龙雪莉的耳边风,邢黛月一天两次上手术台,很难让钟问对他有好感。
但,那人不在乎。
现在能让他在乎的,只有儿子。
“谢谢提醒。”翁墨清客气地说,抱着邢黛月出门。
回到车里,邢黛月突然弯□子,翁墨清刚想出声制止,她已经拉起了他的裤腿。
上头的血迹已经干涸,留下道细短的伤口,邢黛月放下裤管说:“让钟问看下?”
“不用。”他拿过衣服给她盖上,问,“倒是你,今天去取环了?”
“嗯。”邢黛月拨了下头发,轻声道。
“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放环,现在又为什么去取了。”他语气淡淡的,没有情绪。
“怕痛,不想生孩子,就安了个,这不犯法吧?”
翁墨清冷笑,拿冷冰冰的眼神看她,邢黛月顿了下说:“至于取环,是因为……快过期了呗,再不取出就长死在里头了。”
“没有立即回答,迟了三秒,不是真话。”比起当官,翁墨清更有潜力做商人,他的估计永远最贴近真相,因为他心够细,够敏锐,“我要听真话,你去看医生,是避孕,不是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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