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脸色皆是一变,急冲冲过去。
“怎么那么不小心。”在柯廖接近前,周望廷打横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单膝跪地,掀开她的裙子,柯廖握着手机出去,被景柔喊住:“别麻烦了,没什么大碍。”幸亏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打底裤,汤汁才没渗透进去,可湿嗒嗒的,到底有点难受。
“房间在哪,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周望廷说完抱起她,柯廖沉了下眸子,还是拨了个电话,他不想拿她的安危冒险,一丝一毫都不想。
“真没事,一点没烫到。”景柔对赶来的钟问说。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柯廖朝钟问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上前。
“钟医生,开水泼到棉裤阻挡的腿上会有事吗?”景柔拿问题婉拒他,不然柯廖定会不依不挠地给她做检查。
钟问也是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是加棉打底裤,再加上角度的因素,应该是烫不到的,除非有人蓄意迎面泼上去。”
景柔用眼神问柯廖意思,他无耐,只好作罢。
周望廷蹲在景柔床边说:“两位可以出去了,我想跟我妻子说几句话。”
柯廖不动,钟问自然也不会动,他盯了眼老板的侧脸,只觉得阴郁可怕。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景柔说:“柯廖,我想跟钟医生说几句。”
“柔柔!”周望廷握住她的手,被她抽回:“望廷,我说过的,给我时间,我还没想好,你别勉强我。”
周望廷沉默,柯廖心情突然很好:“当然,阿问,你留下。”
两个气场很大的男人出去后,景柔朝原地不动的钟问说:“钟医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坦白告诉我,我受孕的几率有多大。”
钟问脑子里准确无误地闪过景柔的身体状况,说:“配合治疗的话还是有机会受孕的。”
景柔笑笑,抚上小腹:“你别管柯廖,我想听实话。”
“……”
“算我求你?”
“除非是奇迹,否则……”
钟问下来后对迎上来的柯廖说:“抱歉,我跟她说了她的身体情况。”
柯廖眸子一眯,状似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的话却是残忍无比:“自己去下面领十棍子。”
柯廖所谓的下面是他家的地下室,那是个专门惩罚不听话人的地方,里面的刑具多的让人毛骨悚然,给钟问十棍子,已经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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