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人冷哼:“我说你就是为了看帅哥才来的吧。”
“哎呀,你提醒我了,下午修门师傅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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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医院的日子虽然无趣,但也轻松,两个人没什么事干脆一个看书复习,一个陪看,晒晒冬日难得的艳阳,或者并肩看看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天翁墨清突然问起她的考试时间,邢黛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拉了拉滑下去的毯子说:“干嘛啊,你要替我去考啊?”
“我会我就替你去,可惜我不但不会,还不能。”他说着举了举胳膊。
邢黛月捂嘴偷笑:“哎呦,还有你翁墨清不会的东西啊。”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我又不是天才。”翁墨清揉了揉她懒得打理的头发,把它们弄得乱糟糟的,继而又一根根地捋顺了,随意地搭在肩上。
“不是天才就是蠢材,你说你是哪种?”
“……”翁墨清轻弹了她的额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这话跟人一样,中用就行了,太花里胡哨的没啥用,你说呢。”她说着意有所指地飞了他一眼。
邢黛月特指的是那次修门事件。
那天下午,一大帮护士跟在修门师傅屁股后面进来,邢黛月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人跟这辈子没看过男人似的,个个垂涎地瞅着她家男人,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避嫌,就算受了伤,还是笔挺地立在边上盯着修门师傅满腹狐疑地把好好的门卸了又装上,邢黛月恨不得在他脸上蒙块布,或者直接把那群女护士眼睛戳瞎了。
之后,这个病房突然就热闹了,每天都有小护士找各种借口进来。
“翁先生,换绷带的时间到了。”换你妹,那玩意儿能每天都换吗?!
“翁先生,这屋子要经常通通风,空气新鲜了,伤口才愈合得快。”通你妹,你试试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开着窗喝西北风!
还有者更甚。
“翁先生,我们医院的饭菜没啥味道,我亲自在家做的,你尝尝。”尝你妹,邢黛月终于忍无可忍,当着人面,直接连便当带食物的丢进了垃圾桶,那女护士见鬼了似的看她,眼泪汪汪的。
偏偏男主角还不生气,只是一个劲儿安慰那女的,女护士的心瞬间就碎了,掩面狂奔。
想起那段时间狗血的日子,翁墨清一边玩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说:“跟我无关。”
邢黛月一把拽回,又龇牙咧嘴地痛呼扯疼了,翁墨清让她悠着点,别老冒冒失失的,邢黛月直说他岔开话题,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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