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希希的生日临近,邢黛月问起翁墨清孩子的生日怎么过,他说去翁家开派对,请几个熟人和小朋友就可以了。
至于礼物,他也没想好,年后工作又开始忙碌,新城的工程进入第二期,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至于连儿子的礼物也忽略了。
为此邢黛月跟他生气,晚上回来就冲他发火,说他不讲信用,翁墨清松松领带,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邢黛月隔着浴室门数落他,态度蛮横不讲道理,导致翁墨清洗完出来脸色沉得滴水。
“瞧瞧,瞧瞧,说你两句就给我摆脸色。”邢黛月一屁股坐到化妆台前,盯着镜子里气呼呼的女人生闷气。
翁墨清过去,把手搁在她稍显圆润了点的肩上,缓了缓脸色:“你最近怎么了,脾气那么大。”
邢黛月才发现最近是有点神经质,老是动不动就发火,做什么事都不顺心,看什么人都想说一顿,希希都让她吓哭过一次,翁墨清更不用说了,就是当炮灰的命,外头公事忙得紧,回家就给她一顿骂,有时候他都觉得莫名其妙,起初还以为她因为孩子的事不顺心,就让着点,哪知最近她越来越任性,说不好就动手,翁墨清低头,瞅着胳膊上,都是她挠得痕迹。
“累了的话就睡觉,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你老惦记着,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翁墨清好心地劝,又被邢黛月当成奚落了,她站起来,抄起柜上的润体乳朝他砸去:“你嫌弃我了,觉得我烦了,不想听我说话了,还是不想要孩子了,说的好好的,再生一个,就我一人操心,你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压根一点不放在心上!”
翁墨清摸摸被砸痛的眼角,神情再一次冷下来:“我给你去热点牛奶,你一会儿喝了早点睡,我还有点事,晚了就在书房将就一晚,别等我了。”
“你现在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房?”
“亮亮,你别无理取闹。”
“是不是不想过了,你说,是不是啊!”她揪着他的衣服摇着他的脖子,满脸通红,喷火的双眸一动不动怒视着他。
翁墨清掰开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抱起她放到床上,拉好被子,把灯光调暗:“你太累了,早点休息。”
翁墨清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新鲜的牛奶带入小锅里用慢火热着,兹兹的声响在安静的厨房里响起,跟脑子里邢黛月吵闹的声音混在一起,翁墨清烦躁地关了火,端着杯子进房。
她已经睡着了,估计睡前还在置气,嘴巴抿着,睡得很不开心。
咕噜噜翻了个身,被子踹走一半,翁墨清给她重新盖好,闭了灯,又去隔壁房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娃娃才去书房。
翌日,邢黛月醒来的时候翁墨清已经去上班了,锅里有热好的早点,她端出来,又去叫了希希起床。
两人吃过早点,邢黛月送他去了幼儿园,回来时坐在车里,人隐隐有点不舒服,她下车买了瓶冰水,一灌入腹里,胃就闷闷的,越发难受了,平时大冷天照喝不误的冰水根本入不了口。
她撑在垃圾桶旁休息了会儿,一位路人经过好心地问了句:“大妹子,没事吧?”
邢黛月直起身子,勉强说:“大姐,麻烦你扶我去车里。”她伸手指了一下,又软趴趴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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