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第一次承欢一样,酥酥发抖的身体开在他身下,翁墨清深邃的瞳眸一直盯着她,目睹她白皙的双颊慢慢变粉,再到诱人的深红色,酒醉般惑人。
“啊。”作恶的长指再一次滑入腿间,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抬着小屁股跟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春潮肆意漫开在手心间,翁墨清沾了一手,抬起给她看时,她别开脸去。
他紧跟其上,啄了啄她的唇瓣。
“别害羞,怀孕了当真比以前敏感,这么快就动情了。”
“你再说,再说我咬你。”
她瞪着眼睛吓唬他的模样很是可爱,翁墨清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的火炉一握说:“咬这里好了,乐意之极。”
邢黛月飞了他一眼,慢慢滑□去,又被他拉起。
“干嘛,你不是想嘛。”
“我就说说,别弄了,伤了你怎么好。”
“没事,你要想我可以给你弄。”她红着脸说,那档子用嘴的事儿还从来没给他做过,但是,她知道,是男人总归是想被那样爱抚的。
“没事,用这里更好。”他又抚上她湿嗒嗒的谷地,邢黛月乖乖躺好,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分开腿缠上他的腰侧。
翁墨清退下底裤,拉起她的腿固定好,滑动两下后慢慢送进自己。
翁墨清在房事上的习惯跟他的作风一样,十年如一日的细腻绵长,没有横冲直撞,没有急不可耐,可也能把身下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邢黛月最怕这个时候的他,明明是那么轻柔的动作,却能被他推送至最深处,那头部要弄破她般,深入底部,再慢慢滑出,每次她觉得他要离开她时再一次灌进去,撞得她魂飞魄散。
“嗯,啊,别那么进去。”她推了推他如道墙似的胳膊说。
“你可以的,我每次不都这样。”
“有宝宝,当心点啦。”
翁墨清不想继续这么慢条斯理地折磨,等她适应得开始扭动小屁股迎合他时,扣紧她的臀部说:“拉紧床幔,我要快点。”
翁墨清把她横着挪到两个床幔之间,让她可以抓住,邢黛月刚抓上去,就让他重重一击丢盔弃甲。
她尖叫一声,夹紧他刚健的腰,刺激得眼泪都流到了耳蜗,他低头替她吮去,等她回过神,又开始重复原始又激烈的动作。
刺耳的裂帛扯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一看,上身的衣服已让他丢在床下,浑身粉嫩的女人,只剩一件底裤还完好地护着自己,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底下的档口哗地扯大,翁墨清嫌它碍事,干脆也撕了丢开,让俩人完全赤诚相对。
急促的娇吟和压抑的低吼在安静的大房间里一声追着一声响起,两个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缠得不留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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