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她去看病,看完病,在他那呆一会儿,跟他说说话,虽然多半回应她的都是无声的空气,时间一久,她也习惯了。
习惯这种她说,他听的模式。
只是最近龙雪莉也很少开口,因为她跟钟问闹了点小矛盾。
不,具体说是她让钟问推了把,扭伤了腿,钟问心存内疚,给她疗伤,期间,角色调换。
当然,钟问不会变成口若悬河的演说家,也不会变成脸部肌肉活跃的表情帝,他只是凭着医生的操守,询问她伤口的问题,这个时候龙雪莉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大小姐,除了冷哼还是冷哼。
对于她的冷淡,钟问不置一词,因为他天性沉闷,不太会说话,只是对她的伤口多上了点心。
“你怎么比他还闷?”有次,龙雪莉憋不住突然来了句。
钟问停下替她按摩的手,抬了抬眼镜说:“‘他’是翁先生?”
龙雪莉没再说话,只是把脚放下:“别再揉了,已经不疼了。”
不知怎么的,钟问心里顿时感觉闷闷的,好像落雨前的天空,气压骤降。
问,龙雪莉的脚是怎么伤的,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她跟往常一样来复诊,其实她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腹痛不再,可她还是会定期过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多,她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现象称之为习惯。
她在这里没有朋友,钟问算一个,偶尔能听她抱怨抱怨,分享一下她的喜怒哀乐,就像小时候玩的布娃娃,不会说话,却总在边上默默聆听,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只是那天,这个和谐关系突然被打破了。
原因是龙雪莉闲着无聊上了二楼,然后,在钟问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到楼上爆发出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钟问第一时间冲上去,里间那间房间的大门已经打开,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站在门口捂着嘴倒退,钟问疾步过去,扯过她狠狠一拽,目光凶狠,龙雪莉在内外交杂的惊讶中跌坐在地上。
门内,那个穿着女人衣服的人形玩偶跟她四目相对。
“钟问,你就是个变态!”她一声惊吼。
钟问锁了门,没甩她,直接下楼,龙雪莉咬着牙跛着脚从地上起来,扶着楼梯下去。
她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逼真的人偶,黑色的卷发,别着个蝴蝶结,一双眼睛灵动逼真,高度约莫一米六,比她矮很多,却是真人的高度。
龙雪莉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个真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仿真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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