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辛苦你了,把月月养那么好,现在宝宝才那么健康。”汪丽人抱着孩子说。
邢黛月听了立刻不高兴了:“小妈,怀了八个月的是我好不好。”
“你呀,肯定不老实,不然孩子也不会那么早蹦跶出来,是不是啊,小宝贝。”这个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抱起来软软的,汪丽人真是越看越喜欢。
邢黛月产后有点虚,便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期间都是汪丽人和阿婆在照顾,翁墨清一下班接了希希就往医院换班。
“我这儿子闹死了,就爱捡晚上的时候哭。”
“我女儿倒很乖,可比希希小时候老实多了,只要吃饱了就能好好睡觉。”
陈馨今天出院,临走前又来看了邢黛月,邢黛月靠在床头,笑着跟她说话,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举一动间都是慈母的温柔。
“在聊什么?”翁墨清走到床边俯身伸着一根手指摸了摸女儿睡着的小脸,陈馨说要走了,笑着跟他俩道别,病房里只剩下一家四口。
“说你女儿很乖,都不吵。”邢黛月笑着把孩子给他。
翁墨清轻手轻脚地接过,专注地盯着她的小脸。
小孩子睡着了,眼睛闭着,留下道深深的线。
她第一次睁眼后,是出生后的第三天,汪丽人和阿婆两个人给她洗完澡,翁墨清接过,那双一直闭着的眼睛扑扇了两下,然后,翁墨清就看见了世界上最美的真珠,乌黑乌黑的,小婴儿还看不清人,却好像有感应,知道是爸爸,咿咿呀呀地笑了,翁墨清那颗做父亲的心被秒杀得很满足。
汪丽人和阿婆打来晚饭就要带希希走,可准哥哥实在舍不得陪妹妹,拉着门把不肯,后来翁墨清护着儿子女儿满足了他这些天里一直想做的事——抱妹妹。
但希希又多要了一项福利,在妹妹脸上亲了圈口水才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病房又安静后,翁墨清把孩子放到御用床上,问。
“刀口还有些疼。”
翁墨清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那丑类的伤疤落在小腹上,很长的一条,翁墨清蹲下亲了亲,邢黛月摸着他的头发说:“其实,也没那么疼。”
翁墨清亲亲抚着,好像在感受她曾经经历的疼痛一样。
“我会用最好的药膏让它消失的。”翁墨清冲她保证。
邢黛月让他一副郑重发誓的样子弄得发笑:“怎么说的跟求婚一样正式。”
翁墨清重新站起来,握住她的手说:“都一样,求婚是把你重新带入我生命,这一刀,算是把宝宝带入我们的生命。”
邢黛月眼里嘴边都藏不住笑意,她轻轻地打了打他的手说:“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
“不用学,哄女人是男人的天性。”
“……”
晚上,邢黛月胃口很好,把汪丽人熬得鸽子汤都给喝完了,放下碗,她见翁墨清都没吃几口,便说:“你可得多吃点,不然小妈又得说我对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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