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刚交上卷子准备离开时,那位一看到她就没停下笑脸的监考老师又过来挡在她身前:“翁太太,您还不能走,翁市长说了,考完他会亲自来接您的。”
邢黛月嘿嘿笑了两声,又坐回去,说:“那个,老师,你不用一口一个‘您’,毕竟我是学生,你是老师。”
“翁太太太客气了,您先生是……”接下了的话题邢黛月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全是翁市长多厉害,新城开发得有多快,不出两年他就能跟她老婆在那里买上一套房云云,等到真身出现的时候,他又识相地噤声,只是那个眼神闪得那个暧昧。
“累不累?”翁墨清上来就问。
“还,好吧。”就是被问烦了。
“那走吧。”
车上,邢黛月还在跟翁墨清喋喋不休地说刚刚那个老师有多崇拜你,估计一会儿我说一起走吧,他都能答应。
翁墨清说,有那么夸张?
邢黛月一副当然了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说,你是中老年男人的偶像。
翁墨清伸手轻弹了下她的头,道,胡说什么。
司法共有四科,历时两天,一头一午都要考,这也是开始翁墨清不同意的原因,不要说邢黛月,就是正常没病没痛的人坐久了也会不舒服,所以他才特意准备了靠枕和水。
为此他还做了番考量,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带进去靠着的话,时间久了还是会累,倒不如在考试中期,人开始疲倦,精力往下走的时候再雪中送炭,效果会更好。
中午,邢黛月在翁墨清那带点严肃带点压抑还带点低气压的办公室里睡了个小觉,精神抖擞后才接着下午的一百八十分钟。
期间,依旧有人送靠枕和水过来,四点的时候还有一小包巧克力,邢黛月是在周围学生怪异的眼神里惬意地吃下一整条巧克力,喝下半瓶水的。
刚考完试,手机一开,汪丽人的催命电话即使地响起,两人火速赶回去,刚进门口,噼里啪啦地责骂迎头下来。
“你没脑子还是咋的了,前脚才刚出院后脚就跑出去,要我怎么说你,这世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骂归骂,邢黛月还是被扶着靠到了沙发上。
汪丽人一边给她按摩酸了的后腰和腿,一边听她说:“我哪有瞎跑,是考试去了好吧。”
“考试有身体重要?”汪丽人犀利的嘴巴一点也不肯放过她,“墨清跟我说先找个奶妈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个不省事的成天就爱胡来,快被你气死了,呼呼。”
翁墨清及时地端来绿豆汤递给邢黛月,后者眼疾手快地接过赶紧拍马屁:“好了好了,不气了哈,来来来,喝碗消消火,就明天一天了,很快,我保证,考完肯定好好休养。”
她不提还好,一提汪丽人立马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还有一天,你这死丫头……”
“啊,宝宝在哭,我上去看看。”三十六计走为上,最怕唠叨的某人脚底抹油地逃开,吓得汪丽人差点厥过去。
“墨清,赶紧,你赶紧的!”汪丽人被那跑得比老鼠还快的女人吓得半死,半天盯着那碗绿豆汤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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