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现在就联系,到时你给我打电话。”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舒赤过去,婚宴开始。
藏族会馆是藏族风味酒店,婚宴自然与普通不同,宾客们甩开腮帮,大口饕餮,一时喧嚣满堂。刘憬这桌有些尴尬,好在玉瑕为人大度,芳袭通情达理,郭刚被打击气焰,也识趣地没再嚣张,很快进入状态。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何况又是朋友喜宴?众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席间气氛渐渐热烈。刘同才和吕波借机大献殷勤,和几个女孩儿轮番干杯。刘憬不会喝酒,一如既往当看客,只有格鲁、鲁秋阳岳父母、大舅哥来敬酒时各喝一杯。
中午过后,汉人宾客陆续告辞,藏人还在继续,因为藏族婚席要吃一天。刘憬等人离开。难得来同学,刘憬想找个地方再聚聚,可两人都很忙,吕波是秘书,总经理还在市,他要立刻赶回;刘同才在石油,不仅要回哈市,次日还要到大庆,只得依依惜别。郭也开了车,两人分工,郭送刘同才去机场,刘憬送吕波去长客站,并相约他日再见。
长客站不远,刘憬很快送到。望着吕波的大巴扬尘而去,他颇为感慨,当初同学少年,风华正貌,朝夕相处,如今来去匆匆,相聚时短,缘悭一面,社会和学校竟如此不同。
徐燕也不声不响地跟着,离开长客站,刘憬先送徐燕,又送玉瑕母女,最后送小老虎。两天了,他想再给沈梦道个歉,毕竟是姐姐,还兼着半个长辈。
“芳袭,还生气吗?”只剩两人,该安慰安慰小老虎了。
“没有啊,她不你妹妹嘛。”芳袭语气淡淡,虎脸不知不觉挂起。
刘憬喝了三杯酒,有些头晕,甩了甩道:“情况你都清楚,我们快登记了,也算伤害她,我们自己家人,关上门怎么说都行,可当那么多人面,还有两个同学,我真不能太说什么。”
“我也没说你什么?”芳袭看了他一眼,仍很不悦地说,“可她那么嚣张,又那么过分,我维护自己总没错吧?”
“那当然。”刘憬笑了笑,目光很柔地望着她,“芳袭,你今天做,我是怕你窝火生气。”刘憬说的是心里话,郭
很过分,还拿生孩子说事,芳袭虽气愤,却一言未发慰,也很愧疚。
小老虎宽柔许多,又担心地问:“老公,我没怪你,其实我也挺同情她,可她现在这样,我们以后结婚,她会不会过来闹?”
刘憬笑了下,有些凄凉地望向前方:“不会。她应该不会来。”
“是吗?”芳袭表情惊诧,还带着不忍。
“嗯。”刘憬肯定地点头。
郭很倔强,也很骄傲,虽然表面不让步,但从没纠缠。郭说不让他为难,已经做到。刘憬更清楚,郭的任性很难改变,即使不纠缠,不见面,但一生不会认输,哪怕痛苦。
刘憬深深悲凉,因为看不清前面,郭的前面。
两人到家,出人意料,沈梦没在。芳袭四处看了看说:“可能临时出诊了。”
“没关系,反正时间还早。”刘憬头昏脑胀,又紧张地开了半天车,无力在靠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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