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月芽先是愣了下,随即红透了脸颊。她发誓,以后泡澡时绝不会让自己睡着!
“豆芽菜是你那时在宫中梦呓时说出口的,想想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你的。”他微挪了下,让她可以躺得舒服些。
“……是喔?”初到这儿时,她确实希望有人唤她豆芽菜,好让她知道她还在原本的世界,“那时,王爷也是这么唤我的?”
“不成吗?”
“没。”她枕在他的胸口,那温热毫无阻碍地熨烫着彼此,在这炎热的三伏天里,汗浸湿她的背。“……王爷。”
“嗯?”
“我流汗了。”
“本王知道。”
“我觉得我好多了,你……要不要起来?”事实上,她感到非常的羞赧。
她没跟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尤其他们之前还闹得那么不愉快。
“本王累了。”
“喔……那我睡不着了,我起来好了。”作势要起身,才惊觉他的双手不知道何时伸进被子里,合抱在她的肚皮上。这动作……会不会太过火了?
“喂,你要是敢对我怎样,你就是禽兽!”夜这么黑,天这么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很容易干柴烈火烧成灰烬的!
“照你这说法,本王要是没对你怎样,岂不是禽兽不如?”
“嘎?”这是什么逻辑?半响,搞清楚是文字游戏,她不禁略回头瞪他。
“本王不当禽兽,更没兴趣对个病弱的女子索求,想要本王有点兴头,你得先把病养好。”
窦月芽偏着螓首。这话意是说,他现在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的吗?一般男人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再等一会,你的下一帖药就快要送进来,喝完再睡。”他嗓音透着沙哑,有种难喻的性感。
窦月芽咽了咽口水,当然她绝不是在意淫他,而是有点口干舌燥,更重要的是这个动作让她非常不自在,他的声音非常地近,近到她可以感觉到有热气拂过,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他料事如神,没一会玉昙把药端进来,她如前例被迫一口一口咽下,等着再次议价时,药效又发作了……
喔,该死的药……到底加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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