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忍让。”桂子玦拍拍他的肩,踏着愉悦步伐离去。
华与刹撇了撇唇,无声道--够忍让了。
华与剀忍着笑意走近。“四哥,你这是在看什么?”
“……。”
“中庸?这咱们小时候就读过了,你为何还看这个?”
“有人要我学中庸之道,学习如何待人处事。”
那无奈的口吻,教华与剀忍不住逸出笑声,但一收到四哥慑人目光后,他轻咳了声,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四哥成亲时,我不是给了四哥很多假,难道盛兰还是不满意?要不……”
“她不满意的是我假太多。”他忍不住把书往桌面一丢。
华与剀闻言,总算明白。毕竟失而复得,四哥难免心存恐惧,担忧她哪日又不见,所以才会缠着盛兰,或许是缠得过头,被赶出家门了……好可怜的四哥。
“好笑吗?”华与刹笑眯眼问。
“没,我是在想……四哥要不要再加把劲,让盛兰有个孩子,如此一来以安胎为由,四哥就能理所当然地缠着……照顾盛兰。”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笑脸之下,华与剀从善如流地改了用词。
华与刹哼笑了声,一副你出这什么烂伎俩。
这法子他早就使过,也因为如此,才会被轰出家门。
四哥闷不吭声,华与剀只能摸摸鼻子,不再胡乱进言,一回头,就见卓勤走来,单膝跪在门外。
“皇上,下官给王爷送家信。”
“快快快。”华与剀忙挥手,这家信真是及时雨,肯定能缓和四哥的坏心情。
果真,就见华与刹微露笑意,收了书和家信,立刻起身。“皇上,我先告退。”
“盛兰要四哥回去?”
华与刹笑得万分得意,在他面前摊开家信,他不解念出上头的字,“想不想吃豆芽菜?这是什么家信?”
华与刹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你当然不懂,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密语。”
“喔……”瞧四哥一脸得意,他摸摸鼻子,由着他去。
直到现在,四哥还是怀疑他对盛兰有诸多情愫……唉,他应该要纳妃立后了吧,他也想找朵解语花,只要一想起对方,他就能露出和四哥一样的笑容。
华与刹兴匆匆地回到睿王府,一进寝房,就瞧见桌上有一盘盘的炒豆芽菜,烩豆芽菜、煨豆芽菜……真的要叫他吃豆芽菜?
“干么忤在那儿,过来呀。”坐在桌前的窦月芽朝他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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