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挺进的动作,鹿可人的花唇不停的被翻弄着,汁液随着他的抽送而一波波溢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湿漉漉一片。满室都是他们做爱的味道。如同吗啡,只会让人上瘾,激得人发狂。
「我不行了……」鹿可人娇喘不休。
赫连韬一边冲刺着,一边用手指揉弄她肿艳的欲蒂。
他注视着那非常淫人的视觉,随着他的抽动,雪乳娇晃,碧波流荡。
「我才刚开始呢!」赫连韬不知餍足的长驱直入。
她的呻吟是一种招唤,招唤他益加的深入着她。
而赫连韬愈是疯狂的进入鹿可人洁白无瑕的身子,那春穴所引发的欲海,似被填满又末满。
每一个他吻的落下,和他激野的挑逗,就像在她如火的身上洒下冰雨,又如同火山爆发般,炎炎烈烈,最后是凄风暴风一样的疯狂。
赫连韬的触摸、赫连韬激烈的占有,究竟是雨还是火,鹿可人已经分不清了,只知他们不停的覆雨翻云……
***bp;鹿可人一直低着头,却不时觑瞄四周。
这种庭院深深的富豪大宅院,生人莫进,有机会进来,自然要多瞧上几眼。
从她进门到现在坐在赫家的用餐室,有长青的小松柏树、字画,区额、明清时代的古董椅和焚香。
弹古筝的,应该就是坐在她面前的贵妇人,赫家两子的母亲。另外一位就是同事口中,威严如山的老总裁。
「鹿小姐,你知道今天你被邀请来的目的吗?」
终于,威严的大老板开口了。
鹿可人飞快的将头摇得像博浪鼓一样。
邀请她来的人是赫连焰,却坚决不吐露原因。
距离事发惨日——也就是她和赫连韬再次发生关系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她一直回避着赫连韬。
而这期间,赫连焰有来找她闲聊些事,然后她就突然被邀请来赫家。
「老伴,这种事还是我来说比较妥当。」赫母慈蔼的面容堆满笑,「鹿小姐,你今年几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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