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爱恨分明。你只有切腹自杀,才能赔罪,也省掉我动手。」赫连韬离开他们方才试躺的席梦思大床。
他换上冰冷高傲的表情,把他随身携带的一把迷你袖珍万能刀递至她面前,摆明了是要她看着办。
「连刀子都出来了!没……这么严重吧?」鹿可人的拇指和食指拉着赫连韬小小块的衣袖。
「韬,你听我解释……」从小到大没掉过眼泪的她,泪珠滚落下来。
「你别哭,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其实,这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看见她的泪水,赫连韬马上竖起白旗,再也演不下去。
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看她怎么应付这种场面,是选择说真话还是假话,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同时,也让他的心碎了。
他巴不得赔上所有的不是,如果鹿可人的晚娘面孔不是那么早便出现,他是打算这么做。
「你怎么可能都知道?」鹿可人眯起眼,已闻出事不单纯的味道来。
「我的稿子丢了,难道我会不知道是谁拿的?那时候,只有你出入我的房间。」他这个人有洁癖,拿出随手携带的手帕,替她拭泪。
怎么办?他爱上的是少数时间精明,多数时间迷糊的小笨蛋。看来,他以后的麻烦还会不少。
鹿可人小脸布满愤慨,双手紧紧抓着赫连韬的领子。
「赫连韬!这样逗我很好玩吗?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把它们放了回去。」她留在唐榛那里的是影本。
「别忘了,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我是个工作狂,它们足足丢了三个小时,我不会没发觉。没把它们追回来,是因为那是我随笔设计的,我根本没把它们放在心上。」
「哼!既然不在乎又早知道了……厚!难不成你连唐榛把它们交给时光的事也知道?」
「当然知道,我找人调查了下。」鹿、唐两个女人做事,似乎都不知道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谨慎观念。事情不费任何力气,很快水落石出。
「唯独一件事我不明白,你和唐榛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哼哼!当然是靠智仁勇三达德。」真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赫连韬毫不给颜面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看是没有智,倒是有愚仁愚勇。」开玩笑,这一年来,他也被她捉弄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赫连韬!」鹿可人喊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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