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越好。”国务大臣说。
“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吗?”杜米埃红衣大主教问。
“恐怕要发生。”
“今天原定要为流入法国的那些穷人移民做望弥撒的。”
“只能改日了。”
“大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能。来了你就会知道一切。”
“好吧,大人。我这就动身。”
放下电话,他闭目静思了一会儿,以便让自己从睡意中完全清醒过来。一定是出了或者要出什么大事,他想,否则国务大臣不会这么急迫。
“皮埃尔,请尽快把车备好,我们这就去巴黎。”红衣大主教吩咐道。
“是,大人。”一直守候在他身旁的皮埃尔牧师答应着向门外走去。
这时,墙上那只挂钟顶部的两扇小门打开了,一个滑稽的小老头从里面走出来,挥起铜锤,轻轻在钟上敲了三下。
三点了。红衣大主教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第五章
南海水域
东经19一18度北纬6。8—3。7度20年2月7日
大雾弥天。秒速5米的海风推着雾墙在涌浪上款款移动。
“维兰特”航空母舰前甲板上的值星官,从雾隙中看见卡。马。拉加瓦德中将出现在舰桥上。
一如往常,将军身着浆洗得干净笔挺的白色海军制服,下巴刮得铁青,即使在大战将临之际,也不改他那闻名全海军的洁癖。非但自己如此,每次舰队出航前,他还要求把舰载机的升降台涂成耀眼的天蓝色,甲板上的起落标志线也漆成醒目的黄白色,这既使他率领的舰队看上去军容整肃,也使别的舰队为之侧目,觉得不过是拉加瓦德将军想在海军中出风头。
将军显然整夜未眠,通红的两眼布满血丝。一夜的海上追逐,眼睁睁看看近在咫尺的日本船队,被中国特遣舰队裹挟而去,将军心里倍觉窝火。都是那场该死的空战,不但折损了几架海鹞,还迟滞了全舰队的行动。
现在尽管说是在无线电静默中航行,各舰的气氛也还是太死寂了,简直像在为半夜里阵亡的飞行员服丧。沉重得过了头。这种状态不利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将军转过身来,命令舰长集合全舰官兵,他要为击落中国飞机的飞行员颁奖。
长长的哨音吹响了,全舰的官兵很快在甲板上列好队形。首先进行的是升旗仪式。当印度国旗、海军军旗和舰队司令官的将旗相继升上桅杆后,将军用他浑厚中略带嘶哑的声音,宣读了简单的颁奖令。然后,拉坦·辛格上尉和曼诺哈尔·辛格上校被召到了舰桥上。鉴于你们分别击落击伤中国空军一8战斗机各一架,将军说,我根据我所拥有的权限,分别授予你们一枚飞行优异奖章,同时我已向国防部报告,提请为击落敌机的拉坦.辛格上尉颁发一枚英雄转轮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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