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雄背过身去,“接了你就知道了。”
李汉从电话中听到的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到半个月时间,何达将军的声音听上去像从一个肩背佝楼的人胸腔里发出来的,一下苍老了许多。
“维英……牺牲了。”
可以想象将军把这几个宇说出来有多艰难。
什么?维英——牺牲?李汉以为不是他听错了,就是将军说错了。
“前天,中午,12时29分。”
李汉不得不信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将军,他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字眼和词。
“李汉,”还是将军先打破了沉默,“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您说吧,但别说请。”
“他们的母亲也不行了,不过椒先别告诉维雄。我现在离不开北京,维雄又脱不开身,维英那边……”
“您是要我代你们去料理维英的后事?”
“你,可以吗?”
“可以。何叔叔,我可以。”
放下电话出来,李汉回到舰桥上,走到维雄身后,“你都知道了?”
“你父亲希望我去料理维英的后事。”
维雄吃惊地转身来,“什么?让你?不,我爸他不该……”
“我已经答应了他。”
维雄看着李汉,“如果你是不想伤我爸的心才没拒绝他,我这就去打电话让他换人。”
“不,”李汉一把抓住维雄,“我去。”
“李汉,这不行。”维雄突然动情地,“你不知道,谁都可以去,就是你不能。我哥他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他对我说过。嘉琪死后,他更觉得是他……”
“维雄!”李汉大喊一声截住了维雄没说出口的话,随即又轻声道:“我全知道,你不必说了。我已经答应了你父亲。就是没有答应他,我也会去的。”
维雄突然伸手在李汉肩头重重地招了几下,然后向舷窗外转过险去。李汉发现他的整个肩背都在剧烈地颤抖。
北京一新德里200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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