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意从他的周身统统拂过,但这反倒激起了他的一种勇气和好奇,我得去,去探探那股祸水的深浅。还有,绑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只什么样的九头鸟?他想起了“湖北佬,九头鸟”的说法,但婵所说的“九头鸟”,肯定不会是“湖北佬”。
他想多问她几句,再看她,已是醉意深沉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绕过桌子,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她浑身软软的,轻得像一片云。
慕尼黑2月17日
巴克摸索了半天才找出房门钥匙,打开门后看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不禁大吃一惊。没等他看清楚持枪者是谁,那人已把枪一丢猛地扑上来,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用热辣辣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
“好啦,薇拉,好啦,我喘不上气来了!”
“不,让我吻,我就是,要你喘不过气。”她一边吻,一边说着。
后来,他们一起倒在地毯上,巴克像刚刚潜水冒出水面似的大口喘着气时,薇拉告诉他;
“你总是回这么晚,开门前也不先敲一下,吓坏我了。”
“你怕什么?楼口有四个我们的人。”
“我正是怕他们几个才拿出枪来的,那个叫迪特里希的家伙总是不怀好意地盯着我。”
“放心吧,他不敢。”
“可他确实是用那样一种眼光看我,而且老往这儿看。”她指着自己的胸沟。“看得我夜里直做恶梦。”
“会有那么严重?”
“当然会,刚才你开门时,我正好从梦中吓醒了。”
“是吗?亲爱的,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艾哈德了,还有罗梅洛,他们全都举着枪在追你,你怀里抱着一颗原子弹在前面跑,跑着跑着,原子弹爆炸了,你们几个全都炸死了,然后,我就听见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然后你就拿手枪对准我?”,“恩,谁让你每次回来总像个幽灵似的!而且准是在零点钟声敲过以后,这太吓人了。”
“可我觉得一个能以那么出色的格斗把日本柔道二段击败的女人,不该这么胆小。”
“不,我不怕正面搏斗,就怕来自暗处的突然袭击,何况,我毕竟是个女人嘛……”她翻身趴在巴克胸上,有意无意地用自己沉甸甸的胸部在巴克身上摩擦,“告诉我,今天怎么又回来这么晚?”
“嘱,我们,把美国佬的‘芯片固化病毒’指令破译了,汉斯真是好样的。”
“什么‘芯片固化病毒’,我听不懂。”
“你不必懂,记住你是个女人就行,那些是男人们的事,你不是个女权主义者吧?”
“我什么主义都不是,我只是个性爱至上主义者。”
“真妙。”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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