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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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跟他出来,也是尽量让他开心。看到他消沉失落便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直到他展眉开怀。

        李千山对着我们还克制一点,对着颜箴却是鸡蛋里挑骨头,无论什么事都要大加指责。

        颜箴的脸色也不好,有时候我看到背着我们神情烦恼,可转来脸来又云淡风清,对李千山的无端指责也尽量忍让。

        有时候他们还在低声争吵,好象颜箴劝他做什么,而他不同意。我们稍一靠近便住口,我也没听清他们在吵起什么。

        天气一直也没晴,就那么阴沉了十几天,铅云密布,北风呼啸。有时候他们带着我们出去打猎,有时候在雪地里策马疾奔,有时候干脆哪也不去,就坐在屋子里看书,偶尔让我弹琴给他们听。

        棣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最烦的就是屋子,时不时叫李千山陪他过过招,李千山最喜欢这个,打一场出一身汗,脸上的神情便开朗许多。

        第十一天晚上,李千山在院子当中的青石板地里燃了一堆火,厨房里把我们在山里打的山鸡野兔洗剥干净腌制好,连着调料送过来,又送上几坛酒,然后退回外院,只留我们四人铺毡围火烤肉饮酒。

        火舌吞吐,扭曲翻滚伸向夜空,火堆中不时爆出一声响,火星四溅。

        我和棣急忙后退,免得火星溅到身上。

        李千山坐在火堆另一侧,盯着火堆出神,脸上时明时间,也不知想些什么。

        我肚子已经饿了,眼巴巴地看颜箴转动铁焊上的烤鸡,不时在上面抹上一层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地,香味溢了出来。

        棣先是帮颜箴转铁焊,又跑到扫到远地的雪堆里团雪球瞄着火扔,说是学学暗器,后来无聊地跑回来枕在我腿上说胸肋有点疼,叫我给他揉揉。

        活该。

        这几天我没少说过他,叫他别跟着那两个人乱跑,他们打猎我们在后面拣拣猎物就行,用不着抢着打看谁打得多,也不用快马加鞭非要在雪地上追上他们。他们好胳膊好腿,棣可是伤还没好全啊。

        (bp;我轻轻地揉着他的胸口肋下,生怕揉疼了他,又慢慢地将内力传进去,疏通他的经脉。可怜的棣,除了七岁时被爹狠狠揍了一顿外,从来也没受过这种罪,就算是爹爹那次打他,也只是皮外伤,哪像这次里面外面全是伤啊。经脉也郁结的厉害,我帮他疏通好几次也没完全打通。

        棣显得很舒服,闭着眼睛扬了嘴角。

        我看着他,暗地里使坏,用内力冲击他一处穴道,他啊地一声叫起来,委屈地说:“疼──”

        我笑眯了眼,得意地看他。

        棣知道是我故意使坏,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怎么还没好啊,我都饿了。”我巴巴地看着插在铁焊上的鸡,觉得饥火中烧。

        棣笑着把手指伸到我嘴边:“来,吃点人肉吧。”

        “呸!才不吃。”

        棣的手也不离开,就在我脸上轻轻地摸着。

        沉默一会,棣问我:“槐,以后你想做什么?也想象爹爹一样当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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