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来晚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淡着一张面瘫脸,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套搭在胳膊上,步履平稳地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白辰大致已经明白了是什麽事情,然在他与正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目光交接之际,一中让池多多心肝脾齐齐一颤的东西再次出现在白辰身上。
那种令人心寒惧怕的东西,似乎是一股夹杂着浓郁仇恨难以掩饰厌恶至极的——杀气。
?「白机长,好久不见。」
男人一直平静的脸上忽然染上了笑意,他带着弧度的眼角因为笑容分割出两条深壑的皱纹,带着饱经岁月历练的风霜,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跟他记忆力的某人分外相似的男人。
白辰上前鞠了躬,不露声色地淡淡开口:「您回来了。」
在场的人分外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人,就连周济也想不到白辰跟自己的叔叔居然是旧相识。
季华泽弹了一下烟灰,看着白辰继续道:「从加拿大回来还适应吗?听说你已经是的一流机长了。」
「您言重了。」白辰继续谦逊。然池多多看见他握着外套的手越来越用力,彷佛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那一点,极度忍耐着,压抑着,逼迫着自己。
季华泽微微眯起眸子审视着眼前这个无可挑剔的男人,他的心里竟不自觉发出那样的喟叹:你儿子比你优秀得多呢……
「阿济。」
周济脖子一缩,连忙笑嘻嘻地看向自己的叔叔,等待他喂自己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道歉。」
瞬间傻眼的不只是周济,在场的人无一不为季华泽口中吐出的这两个字惊讶不已。
「叔叔……你……」周济脸上挂不住,一边吃惊一边反问:「您丶您开玩笑的吧?」
季华泽的目光跟白辰的再次交接,他抽了一口雪茄,直言不讳:「你平日就嚣张跋扈,我早劝你该适当收敛,不要那麽张狂。」
「叔叔!」
「你作怪在先,就不能怪别人把你从飞机上踢下来!」
周济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刹那间跟跌坑里一样,吃了满嘴的灰。他满脸屈辱恨恨地看着白辰,本还想继续反驳,却又听季华泽继续道:
「不过白辰身为机长,必须以身作则。在客人没有发生过激行为时,你怎麽能将其逐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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