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言。」池多多缓缓的开口,低哑的声音含着点点疲惫,今晚发生的声音让她已经无心再去顾及其他,就好像白辰的离开,已然是最好的结局了。
李幕言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激烈的心跳几乎要破膛而出,「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声音已经低到了一种极限。
医院的走廊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多多闭上眼睛,将所有的苦涩和悲伤吞咽下去。放纵也好,感觉也罢,现在她想要做的就是抱紧眼前这个人,抱紧……
那猛烈的心跳撞击着两人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片净土,坚硬的心房荡起了层层波澜,多麽美妙的感觉,却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天色阴霾。会议厅。
坐在会议厅里的男人用一种不屑而又威严的目光审视着季尧苏。
「季总,我们谈谈吧,关於之前你说的新订的合约。」他说,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
季尧苏讶然地瞪大眼睛,李敖之前可不是这样态度的?他想做什麽?
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季尧苏在李敖对面坐下,「您请说。」
李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冷硬的目光似是瞬间都将他看穿。
「幕言似乎在有些地方还是不能够做决定,所以我决定只要季总开出令我满意的条件再次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季尧苏沉默。
季成明在白辰出事之後回家就病倒了,一直卧床不起,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亏损严重,虽然说解除合约,但是李幕言并没有把股份一下子彻底,彷佛在慢慢消耗,更准确的来说是他再给一个重生的机会。
李幕言跟并没有什麽过节,但是李敖却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看别人苟且偷生,在绝望中寻求活命的过程,李敖一颗雪茄点燃,吞云吐雾间道:「怎麽?季总不乐意。」
季尧苏紧闭着薄唇,在沉默了半天之後,他悠悠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跟李总谈比较妥当,或者您应该同他一起来。」
李敖侧目凝望着萧逸恒,狠狠呼了一口气,「你是说我做不了主?」
那带刺的眼睛不断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李敖微眯起了眼睛,「季尧苏,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不是的。「季尧苏严肃道:「上一次谈话您已经说过,bp;李敖轻蔑的笑出声,「你跟你父亲一样总是抓着牛角尖不放呢。」
季尧苏刚要开口的一瞬间,会议厅的门开了。
「啊,对不起苏,我不知道你在谈事情。」萧婼开门见到李敖,连忙道。
李敖顺势望去,忽而,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底涌现,而且来势汹汹。心跳,慢慢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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