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那是因为她碰到了些麻烦,等事情过去后她会搬回楼下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按照晚约姐的命令转过身子微微地叹息一声。一清只不过是住在一起的朋友,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莫名觉得心烦的是对晚约的感觉,其实这种欣然舒适的感觉一直都在,只是这次回来让我察觉到心底深处掩藏的一些秘密。这一感觉让我对家瑶产生了一丝愧疚感。
“明天早晨我先去画廊取一幅青隐的画,晚约姐你难得回来一趟,在家里陪陪两位老人,我中午回来和你一起去机场。”晚约回来的时候很聪明地没有订回去的机票,所以下午打了个电话订了和我同一航班的飞机。
“恩,好的。咱们在家里吃了午饭再去机场,我让我妈给你做些你爱吃的菜。”晚约点了点头同意了,虽然她爸妈为了支持她让她晚上过来这边,但总不能回来一趟也不陪陪父母。“我听说青隐的画又升值了?前些天曾经有一幅画被拍卖行卖出天价?”
“名画家去世后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况且青隐也只有十幅作品被外人收藏,物以稀为贵。”青隐从小在画画上就很有天赋,十三岁时她有一幅画被联合国选为某一和平活动的徽章,因此声名大振。
长大后在圈内也是比较出色的年青画家之一,不过她身体向来不好,家里也不等她开饭,所以她能够在家里潜心画画,但每幅画所用的精力和时间颇多,因此她一生所画的作品甚少。除了为公益活动提笔之外,总共也就五十来幅早期卖出去了十幅画后,剩下的我们都原封不动地在市美术馆的画廊里免费展出。虽然有不少收藏家提出过高价购买,但青隐画画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赚钱,她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欣赏和认可她的画作。因此即便她已经去世,我和父母商量后还是决定维持她心愿原封不动地继续在画廊展出。虽然维持画展的成本不菲,但我们一家都觉得这是值得的。
107。晚约?家瑶?
“晚风现在在哪?去年我就听说他被调到北京武警,现在还在北京?”我双手支撑在偌大的浴缸壁上,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晚约的纤纤手指为我按摩。聊到晚约家里,我想起了晚风,他也是军校毕业后在我手下当了两年兵,比我小半岁,也是个能力很强的家伙。
“恩,前两天我还和他通过电话,他现在在武警总队里,他们现在也挺忙的,明后年就要北京要举行一系列的大型活动,所以现在都在训练安保工作。不然的话他还想飞到上海来看看你。”晚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给他按摩,望着他背脊那结实坚韧的肌肉,可想而知她的辛苦。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他舒服,他舒服高兴了,她也就开心了。
“行了,这水快冷了。你赶紧洗洗,我出去了。”晚约把手伸进水里感觉了温度,水温正渐渐凉下来,赶紧催促道,而后便站起来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晚约婀娜的身影,等她开门走出去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木头木脑的愣头青了,晚约今天如此明显的举动,再加上此前和她的相处,我都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爱并非是我以前所想象的姐弟之间的感情。
这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因为我已经有了家瑶,而且感情还处于升温时期。就在昨天晚上我和家瑶还说了,等我回去后和她好好谈谈,既然我们关系已经亲密到她想要跟我过日子,那么我的身世和背景是她应该知道的。
然而今天感觉到晚约的心让我却不能那么平静,因为我知道若是真能找出一个不介意青隐的相片挂在卧室里的老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晚约。而且我对晚约的好感也是一直都存在着,也就是说我面临着一个二选一的难题。
“小一,洗好了赶紧出来吧,要不然水冷了可得着凉了。”晚约在外面关切地说道。“还有,你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女朋友打来的,你要不赶紧回电人家可就不干了。”
她是刚出来的时候听到了铃声的尾音,也来不及帮他接。不过想想也的确不该帮他接,这么晚了再放心的女朋友也难免会起疑心。晚约虽然希望他们分手,但也不至于使用这种垃圾手段。
“哦。”听到是家瑶的电话,我的心也不由咯噔一声,自嘲地暗暗苦笑,看来男人还真是不能越轨,不然女友是有心灵感应的,她两个小时前才刚和我通了电话。我赶紧匆匆洗好穿上睡衣走出去,这两天和她关系敏感,就怕家瑶心中疑神疑鬼的。
“急什么,人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
正在看电视的晚约看着我头发还没擦干就急匆匆地跑出来,很是无奈地嗔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来往我这边走来,她的目的是卫生间。我心虚地笑了笑,看着她优雅的走姿,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坐在沙发上赶紧拿起手机给家瑶回电话。
“在干什么呢?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人接,这么晚了不会是老家藏着个小姑娘吧?”家瑶电话那头揶揄道,我能想象她抿唇轻笑的俏皮模样,当然也知道她只不过是开玩笑,心里更是有一种内疚感。
“刚才在泡澡呢……”我靠在沙发上,嘘了一口气,感觉有些心虚。转而问道:“想我啦?”
“我就猜你在洗澡呢。我在床上没事做,想和你说说话嘛……”家瑶半卧在床上,软绵绵地哈了口气,她也是修改完作业没事做,上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洗了澡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后闻到了他的气息,又想跟他说说话了。
想起家瑶穿着睡裙半卧在床上慵懒的睡姿,还有她成熟玲珑的身体和淡粉色的嘴唇,之前和她在一起时的温馨感觉涌上心头。这才是我的女朋友,我告诫自己。正想要和她说些甜言蜜语,余光却瞥见晚约拿着一条大毛巾走了过来。只觉脑子一片空白,也只能是讷讷地有一句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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