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让开!让开!”
然而正当吴家处于一种绝望的状态,听到那些不绝于耳的侮辱怒骂声嘲笑声,她甚至都想挖个洞跳下去死掉。这时却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她猛然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围着她攻击的那伙人给三两下拨了开来。
“许锐!”她颤抖地惊叫一声,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本来是打从朱家角回来后帮忙料理小小的后事,尽管是个孩子,我还是希望能给小小办一个好点的葬礼,她生前得不到什么好待遇,无论是迷信还是别的,我都希望她能够得到一个天使般的葬礼,因为她就是。
上余额不多,我便跟晚约借了两万块钱,她当场就在附近的银行提了款塞给我。见我要说谢谢,晚约纤手轻轻捂着我的唇,轻轻摇头,美眸示意我不准那么生疏说出这个客套的词语。由于赶着回去办事情,所以也不在朱家角多逗留。我们是各自开车而来,所以也各自开车回市区。
可没想到在路上接到了一个没有人说话的电话,号码是家瑶打来的,然而手机里除了没有她的声音,其它是一片嘈杂,有几个人嗓门特别大,我戴上蓝牙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里面的说话。虽然有些模糊,但大抵还是听出来,那位“继父”看来是找到了发财的路子,正在校门口闹事。
而当听出小小的尸体也被这对父母出来利用时,我立马怒火中烧猛力踩紧油门。孩子夭折的确要讨个说法,但谁讨都轮不到这对父母来讨说法心脏如此衰弱家长竟然对此毫无所知,那完全主要责任就在家长而不是学校一年一度的体检。现在他们竟然还利用孩子的尸体去敲诈,这个世界上没有最无耻的,只有更无耻的!
当我把车子到赵家巷小学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有一群人正聚成队围观,而另一拨人则是围着家瑶和几个老师骂骂咧咧推推搡搡。心里一直憋着气压抑愤怒一下子涌上胸腔,我赶紧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要不是家瑶在医院里拉着我,我早就狠揍这个继父一顿。
现在看来是找到了发泄的理由,我冲了过去,三下两下就把这群男子给拨了开来。
“苏长贵!”我走到那家伙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双力使劲地将他揪起来,双目通红地瞪着他,怒意已经让我产生了足够的爆发力,当然我的力气也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你真他妈的就干这种下作的事情为什么会因为心脏病死去?就因为他妈的造孽碰上了你这么个冷血的继父!”
看着孩子就这么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愤怒给充斥着,右手被我抓得咯咯作响,苏长贵被我控制得动弹不得想要挣扎,而周围几个人也想把我们分开,但这时候谁也别想!
140。愤怒
你!你快松手!你要干嘛?你的,再不松手,老你拼了!”苏长贵被我揪着衣领和脖子,整个中心都被提了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想要擂我老拳,都被我灵巧地躲了开来。“你们,你们赶紧帮我松开,都傻了?”他青筋暴突,这种因为力气而受制于人的羞辱,恐怕也是第一次碰到。
我眯着眼冷冷地扫视了他的同伙一眼,如果出于极端愤怒的状态,我知道我的眼神会闪烁一种暴戾的神色,就这么冷森森地盯着他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苏长贵若是答应赔偿你们重伤的医药费、误工费,我倒是鼓励你们过来帮他。”
虽然现在我内心怒火急欲发泄,但伤及无辜始终不是件好事。我知道这帮人来到这里闹事,并非是为了两肋插刀。对于他们而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根本。谁都知道他们一起上肯定是以多打少,胜率非常地高,但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因为我比他们高,比他们狠,比他们更凶恶。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求财而已,但没有大财,谁也不愿意就这么傻帽地冲上前去牺牲自己。
“小伙子,这阿爹已经够可怜了,你就放了他吧。”一个老太太见状不忍心,走过来劝道。
“我呸!阿婆,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人就是那贱老师的男友,他们这是在做贼心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服,还是那句话,赔偿我女儿的命!”苏长贵虽然被制住了,嘴巴还是很硬,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能发财的良机。
我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拽他的衣领将他拖到小小的尸体身旁,怒吼责问道:“小小上学两年,而她的心脏病是天生的,你们做父母的足足八年也都没关心过她的病情,反倒现在开始指责别人的过错?!还有这孩子死后身体检查,不仅全身多处有旧伤痕,而且各脏器和免疫功能紊乱,且有贫血等现象,这是很明显的营养不良的症状。这孩子身上的旧伤又是谁导致的?难道是学校?又是谁饿着了她?难道也与学校有关?!你这个做继父的在孩子活着的时候嫌她是个累赘,现在倒想利用孩子伤痕累累的尸体发笔横财?!她虽然死了子的尸体同样有她的尊严!”
越说心里越恼怒,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勒紧苏长贵的衣领,勒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而周围围观的群众听到了第二个版本,纷纷窃窃私语说纷纭。在中国人的思维习惯里,后爹后妈总是保持一种坏形象因此更多的人偏信了我所说的话。更何况有个自称是小小邻居的老头子也
“你胡扯!你!你们别信这,他是为了维护那个老师才瞎编乱造的!”苏长贵伸手想要挣脱我的控制,一边喘着气妄图否认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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