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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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总,你在哪?”她从包里摸到一颗阿尔卑斯糖,塞进嘴巴。

        第七章

        裴迪文所谓的活动活动,原来是窝在酒店的套房砌长城。

        舒畅推开门,好一会没办法把优雅地摸牌、落牌的这个男人与高高在上的裴迪文联系起来。

        “坐呀!”裴迪文拉了把椅子,放在自已身边,清淡的目光了扫了下舒畅咀嚼个不停的嘴巴,“晚上吃太多糖,当心蛀牙。”

        舒畅脸一红,摸着椅子坐下。

        围着桌子的几个男人,看上去非富即贵,年纪和裴迪文差不多,说话间时不时飘几句英文。

        “迪文,介绍下啊,这位妹妹是哪块天空掉下来的?”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坐在西边的男人看了看舒畅。

        “你看象哪块天空的?”裴迪文眼都不抬,专注地排着麻将。

        舒畅怕他们乱说一气,主动交待道,“我是裴总的职员,《华东晚报》法治版的记者,我叫舒畅。”

        “傻瓜,出来玩又不是采访,这么正儿八经的。”裴迪文顺手把桌上的一盘水果端给她。

        “看来还留有几份天真呢,嗯嗯,迪文把你保护得不错。”桃花眼的男人笑着说。

        众人都笑了,舒畅也跟着讪讪地笑,抬眼看裴迪文摸牌的手,手指细长,修得圆润的指甲骨文,性感特起的指节,一下子就入了神。他眼神慵懒地扫了一圈,甩了一张牌出来,说:“杠”,整个动作一派儒雅之气。

        于芬也经常爱和街坊邻居们打打麻将,夏天就在葡萄架下搭张桌子,一玩就是四将,从中午直到天黑,小院里又是果皮,又是瓜子壳,脏兮兮的,舒畅看到就会嘀咕,说这样坐下去对肩脊不好,其实她是嫌吵,乌烟瘴气的,糊了闹腾给钱,输了骂骂咧咧。

        但怪了,这四人玩起这国粹,她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四人正斗得正欢,裴迪文的电话响了,其他三个不让他接。

        “我爷爷的电话,不能不接。来,舒畅,你替我代一把。”

        “我……不会……”舒畅愣了。

        “学工程的能写新闻,写新闻的还怕学不会麻将。”裴迪文一把把她按坐到他的位置上,低头说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给你买奶糖。我业绩不错,你给我争气点。”

        舒畅哭丧着脸,看着半敞的抽屉里一叠厚厚的人民币,估计很快就要随风飘远了。

        裴迪文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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