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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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畅抬起头看着落在树叶间斑斑驳驳的月光,无言的疼划过五脏六肺。她也曾在生病时,渴望过杨帆的陪伴,可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她苦涩地摇了摇头,走进客厅。

        “这歌谁唱的?”她看着电视里眼睛大大穿红衣的女子问。

        “陈慧娴呀!当年她出国留学,告别乐坛之际,了一张专辑,里面就有这首歌,我看过她的现场演唱会。”裴迪文说道。

        舒畅五音不全,对音乐也没爱好,乐坛里歌星走马灯似的来了去,去了来,她谁也不认识。

        “台湾的?”

        “香港。”

        舒畅皱起眉头,侧身看裴迪文,“你到香港看她的演唱会?”

        “我那时住在香港。”

        “之前与以后呢?”

        “之前,我在法国,后来我在滨江!”裴迪文乐了,“怎么象个查户口的?”

        舒畅看着他俊朗放柔的眉眼,蓦地发现自己对他差不多是一点都不了解的。

        “不是,我去洗碗了。”

        裴迪文含笑看着她,让她这般失魂落魄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第十一章

        谢霖的病房里摆满了各种鲜花,不是交情不错的客户送的,就是来往密切的异性朋友送的。床前放着一篮粉色玫瑰。谢霖在鲜花簇拥中,腿上固定着木板绷带,脸上的神情如条死鱼般,毫无生气。

        舒畅来看谢霖,只买了两盒海鲜寿司。她想不通病房里一定要摆满鲜花呢,难不成是脆弱期的生命要吸取鲜花的欣欣向荣?

        这已经是谢霖摔下来的第三天晚上了,该来的人都来过了,病房里空荡荡的,没其他闲人。

        照理谢霖这伤,让中医针灸下,再用药酒活血,按摩按摩就可以恢复肌肉的活力了,不需要住院,前提是得有一人陪着她来来往往医院。

        (bp;男人可以陪女人喝酒、调情到天明,却不见得愿在床前为她端茶递水多一时。这种事,是老公的义务,不能随便瞎抢的。

        无奈,谢霖就只得住进了医院,护士们暗地里议论她矫情,钱多得没处花,看她就多了几份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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