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泪?哈哈,别难过,这次我认识了几位犯罪心理学的权威,恰好单身中,我会舌如莲花般,把你向他们推荐下的。等着啊!”
舒畅啼笑皆非地挂上电话。安阳的开朗、幽默,这次说不定真能敲开胜男的心门呢!
第五章
南方的雪总是这样,没等你察觉,又是晴空万里了,湿润润的冬夜,根本体会不到雪后寒的什么滋味。
舒畅开着车去聚贤苑,一下车,就闻到车道边飘来缕缕腊梅的清香。她深爱这股味,不禁连着嗅了几口,感觉五脏六腑都清澈了。这几株腊梅还是舒家小院的。宁致有次好象在诊所里和舒祖康提起,想在聚贤苑种几株梅花。可一时买不到成型的大株带芭的。舒祖康说那把我家小院的移栽过来吧!宁致笑笑说。怎么可以夺人所爱。于芬在一边接过话,你又不是别人。
舒家小院的梅树适应力很强,换了地方,一样开得花枝婆娑。而舒畅回到小院。嗅不到梅香,总感到记忆被谁偷去了一块。
胜男宾搬到聚贤苑,今天算是第一次过来,她礼貌地在花木市场买了两盆盆景带过来,胜男爸妈见了,特别欢喜。直说舒畅好懂事。
陪着舒警官夫妇坐了一会,又参观了下房子,胜男便把舒畅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胜男嘴上起了几个泡,说一会话就噘起嘴角,呼一声,象烫着似的。
胜男长舒一口气,“今天早晨。死刑犯被押上囚车。我才缓过气来。”
舒畅把车钥匙和信一并扔给她。
“什么?”胜男象老僧打坐,两腿盘在床上。把信捏着。对着灯光左照右照。
“看看就知道了。”舒畅说道。“你妈妈气色不错呀!”
胜男撇嘴,“不再惊扰她的神灵,心情能不好吗?”她把信拆了封,刚开了两行,眉头一蹙,“毛病!”
“把它看完,再发表你的意见。”舒畅移到床边。按住她要摔信的手。
“喂,你哪一国的?”
“我联合国。”舒畅瞪眼,“看完。”
胜男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他那点小人之心,我早就知道。”舒畅瞪大眼,“你装傻?”
“不装傻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我象个小女人似的。看见他脸一红。腰一扭,羞答答地低下头,绞着小手绢,一步一回首。呕……”胜男捂住嘴,做了个呕吐的安势。
舒畅忍不住乐了,“你到挺形象的。我觉得安阳很好,你就为他做一次小女人吧!”
“笑话,我比他大,还是他的队长。”
“这又怎样?你没看过前苏联的经典影片《办公室里的爱情》。就是女上司爱上小职员。”
“别拿我和鬼子比。我和一个小弟弟恋爱,让所里其他人知道。以后怎么看我?”
“该怎么看就怎么看呗。你不止是个队长。还是个女人。都快二十七了,谈恋爱天经地义,碰巧你喜欢的人和你一个单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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