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脸一红,调侃道:“还敢大言不惭,明着招聘,暗为找妻。”
裴迪文扬扬眉梢,“因为是你,我不能错过。有错吗?”
她深深地看着他,长睫扑闪扑闪的,“就那样坚定呀?”
他重重点头,凑近吻吻她的嘴唇,“从没有怀疑过。”
她叹口气,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人如一堆交颈市好的天鹅,仅仅依偎着。
好一会,她抬起头,看着远处蔚蓝的海水,“迪文,我还是觉得住这样的产房太奢侈了,你赚钱也很辛苦的,没必要,我身子够强壮,住普通产房也一样。”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胸前,“舒畅,请考虑下一个年近不惑才做父亲的男人的心吧!这不是奢华的浪费,而是他想尽力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最好的一切。你不知道,你和孩子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到了这一把年纪,我才感觉到生命的完整。”
“迪文。。。。。。。”她嘤咛一声,闭上眼,任他印上细细密密的吻。
“不准再提什么年纪不年纪,你又不老,我们要牵手走很久很久的路呢!我可是小女人,孩子又刚出生,你可是我们紧依的大树。”
他笑了,“好,为了你们,我会尽量不老。”
两人都不再说话,温柔地相拥着。
“不行!你如果不愿意尽一个做婆婆的本份,我这个做妈的来就行了。畅畅的月子我来伺候,请什么月嫂呢!”走廊里,突响起一阵脚步声,于芬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舒畅与裴迪文交换了下眼神,两人相视而笑。
舒畅临近产期,裴迪文就把于芬和舒祖康接了过来。舒畅本来还担心他们适应不了裴宅的生活,舒祖康表现很淡然,于芬简直就象是挑刺来了。不仅对裴家给舒畅的营养餐有意见,就连舒畅即将而来的做月子,她也有不同的看法。
储爱琳也是留过洋的,从小接受的也是西方教育。她有办法把伍盈盈治得乖乖的,可是真拿这个亲家母没办法。裴宅里,每天都见她们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不过,争过后还都不伤和气。说到底,目的都是想让舒畅得到最好的照顾。
储爱琳咬了咬唇,和风细雨地说:“我不是逃避做婆婆的责任,而是月嫂受过专门的培训,她们知道什么对产妇是最好的。
于芬摆摆手,“再受过培训,有比过来人懂吗?你就是怕脏,怕吃苦。嗯,你这种贵妇,当然不可能做这些伺候人的事,一般都是别人伺候你。没事,舒畅是我生的,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储爱琳哭笑不得,“亲家母,舒畅是迪文的太太,我的媳妇,我怎会不愿意呢?只是。。。。。。
“知道了,你怕自己笨手笨脚,对不对?那你放心,我来好了。你只生了一个孩子,我可是生了两个,经验足。当年生畅畅时,我都过四十了,舒畅现在才二十多,很好调养的。”于芬一副深明大义。
“亲家母,不是这个道理。我的意思是。。。。你年纪这么大,伺候月子很累的。”储爱琳一说完,看着于芬陡变的脸色,知道又讲错话了,忙闭嘴。
“我就是不如体会保养,其他哪里显老了?”于芬的音调腾地高了八度。
“你不显老,一点都不显老。”储爱琳直叹气,“亲家母,我们可不可以进房间谈这事,人家护士都往这边看了好久了。
“畅畅在房间里,不可以在她面前争吵,孕妇心情要保持平静。”于芬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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