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走的前一天我确实偷偷去见了前女友婉仪,我自以为天衣无缝,晚上编的谎言也能瞒天过海。
可是还是被她发现了吗?她不哭不闹也不谈任何条件,不问任何原由,镇定的抛给我个炸弹——分手。
心不在焉的熬到下课,期间给沫沫打电话的次数多得使手机都发烫了,得到的结果永远是关机。下课后看同学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离开,似乎都家有贤妻热饭在等待,相比之下越发觉得烦躁不安。
走在傍晚的街头,9月下旬的风里已经明显带了浓厚的秋意。一对情侣走过,相互依偎着,男人用外套裹着女人,女人在男人怀里含羞带臊的低语……再看看自己,孤苦伶仃,相伴的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恤。想起若是沫沫还在,肯定会在降温前提早准备好秋日御寒的衣物。抬头望着深墨色的夜,对沫沫的思念和牵挂让我再也无心去思索其他女人。
我实在想不通,同居半年,感情稳定,而我们能在一起是经历了多大的考验,她怎么能那么不珍惜说走就走!不容我任何解释。世界之大,我上哪去找她!越发自觉凄凉。
就给好友大打电话,大正在酒吧上班,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喧嚣的重音炮声音,与大独特的吼叫:“哥们干嘛?”
“我找不到沫沫了!”我神情绝望的说,一时找不到语言解释。
“你自个儿媳妇儿丢了干嘛打我手机?你总不会怀疑是哥们给你戴了绿帽子吧?你想太多了,哥们对女人的态度你也不知道?这里的骚娘们已经快把我折磨得性冷淡了!不说了啊,我挂了你自己想办法找去,我忙着!”
电话挂断了。
也不给我还嘴的机会。我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对着来往人群发呆。
(bp;不想回家,回去那空空如也又弥漫着沫沫体香的房子能让我窒息。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大的酒吧消磨下时间,大的电话又打来了:
“人找到没?花店也没人?”
我激动得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去沫沫的花店找!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除了开在城南的那间小花店她还能去哪?
我拦了辆车就往在城南的花店奔去,途中不住的催促司机,带着一面焦容,师傅快点!再快点!
司机大概以为我遇到生孩子之类的人命关天的大事,二话不说把车开得飞快。
我的一腔沸腾着的热血在下车后看见关得严严实实的店门时,瞬间冷却并凝固下来。
沫沫也没在花店……
我感到万分挫败,疲惫不堪的坐在这间叫“闲待花开”的花店门口,不顾行人诧异的目光。
店里的丹桂开了吧,甜甜的花香从门逢飘出来,沫沫说丹桂的味道闻了让人心旷神怡很舒服。此时闻着沫沫照料的花,想着沫沫昨天那么严肃的递上离婚协议书,却觉得无比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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