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一群朋友喊去喝酒,去的时候才发现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给喝高了。
傅牧把边上几个朋友拍散,坐到醉鬼身边去,“马上就要军演了,你这么喝,不合适吧?”
聂云霄挑衅似的把酒杯往桌上一搁,盯着傅牧的眼睛,头也不回的给自己满上一大杯。
傅牧端过来,仰脖喝尽,滴酒不剩,一帮朋友全部傻眼。
聂云霄眼前一亮,“平时劝你喝一口比登天还难,今天怎么着,跟我一样想借酒浇愁?”
傅牧不说话,自顾自的满上第二杯酒。
“你那新公司还没开张就大名远扬,不愁没钱赚吧。让我想想……夏晓迪?”
一听到夏晓迪三个字傅牧就上火,拿起酒,又灌了一杯。
“看来真是她?小夏还真是好本事,这天底下,让你抓心挠肝的人能有几个?不过我说,女人都那么回事,生气了你千万别跟她讲道理,一个劲地说我错了是我不对,万事大吉!”
傅牧冷哼:“你当我看不出来,你那些个女朋友全是幌子?行了,别在我面前冒充爱情专家。”
聂云霄愣了一下,也不恼:“你觉得我瞎吹是吧?好,那我就来猜一回,你这次是为什么跟夏晓迪闹得不快活。我猜,你跟她,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忙活一场,人家对你根本没那个意思。”
心事被说中,傅牧不禁看向他,聂云霄又说:“我第一眼就瞧出来你喜欢她,喜欢一个人,他的眼神是怎么样的,我最清楚。”他仿佛有感而发,语气突然变得感伤:“可惜她不喜欢你,她看你的眼神里,连一丝丝喜欢都没有。客套,生分,畏惧,尊重,唯独没有喜欢。”
傅牧终于放下杯子,随他一起向后倒下去,柔软的真皮沙发环抱着两个失落的男人。
“是不是觉得活到现在,从没遇过这么丢脸的事?”聂云霄见傅牧听了有点不高兴,赶紧刹车,“所以我才没敢跨出那一步!宁可她永远都不知道,也不愿腆着脸死乞白赖的求她,怂!”
傅牧这一整晚真是被聂云霄戳心窝戳个够本,他也毫不逊色的还回去,“起码她知道。你呢?是不是准备到死都不说,带进棺材里?”
良久,聂云霄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语带哽咽:“我说了。我刚才强吻了她,以后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她马上就要嫁人了,爱人还是我发小……一想到这个,我这心,痛得跟刀绞似的,老大……我……我真是生不如死……”
傅牧有几秒的愣怔,收起惊讶,默默拍了拍聂云霄的肩头,“行了行了,为一个女人还谈什么死不死的,不嫌丢人?我还被人甩了,不照样好好的?”
“你被人甩了?”聂云霄突然哈哈大笑,扑进他怀里,捏着嗓子娇嗔:“老大,要不咱俩做一对好基友?我要跟你相亲相爱一辈子!”
傅牧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给耍了,一把挥走他:“滚滚滚,滚一边儿去!”
聂云霄很快又生龙活虎,叫妈妈桑挑了几个漂亮姑娘进来,有女博士,艺校校花,还有清纯高中生,傅牧怕他今晚是受刺激过度发了疯,居然把那个清纯高中生塞到他怀里来,还拉着哥们儿点歌:“点一首《她不爱我》,我唱!”
聂云霄拿着麦克风装苦情:“我知道她不爱我……尽管如此,她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躲在傅牧怀里的女学生像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齐帘刘海白色学生服,身上一股淡淡馨香直往傅牧鼻子里钻,他觉得心脏在慢慢收紧,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
聂云霄唱嗨了开始胡闹,把女学生的胳膊抬起来往傅牧身上搭,两人以尴尬的姿势抱在一起。
肉贴着肉,傅牧这会儿真是喘不过气了,拿着酒杯的手都开始隐隐发抖,脑袋里仿佛有把铁锤狠狠的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一把推开两人,厌烦至极:“起开!”
胃里难受的紧,眼前也天旋地转的,他耐不住,冲进洗手间,把晚上喝的酒全给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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