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气又痛的样子让她既害怕又泄愤,心里舒服了一点,也没那么气了,就是有点下不来台。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他明晃晃的皮带扣犯了难,傅牧自觉地很,潇洒的解开皮带,任她宰割。夏晓迪反倒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下条件反射的痛起来。
她意识到一个技术性的难题,接下来做什么,该怎么奸?
趁着夏晓迪发愣,傅牧想要顺势将她拉下来,一举挺入!可惜一抬手碰上她一低头,坚硬的腕表表面不小心挥到她额头上肿起的位置。
痛上加痛!夏晓迪疼的眼前一黑,往后栽倒,罪犯晕厥,犯罪中止。
傅牧赶紧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扶着昏昏沉沉的她起身,“不行,我必须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去!”
“不急不急,宝贝,咱们回来继续。”
“你想得美!”
可惜夏晓迪反对无效,为了这点小伤,大过年的,居然真的去了一趟医院。
确定没事后走出医院,她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傅牧带她去饭店点了炒菜和汤,夏晓迪一口气吃了三碗,药到病除,活了过来。
“好了,你回去吧。”她原形毕露,倒回原点。
傅牧心里还惦记着那下半场呢,怎么肯乖乖回去?“太晚了开车很危险,我在市睡一晚,明天再走。”
说的合情合理,夏晓迪点点头,“那你去我们家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开间酒店吧,我想洗个澡,在乡下三天没洗澡了,你不难受?”
在他们乡下,寒冬腊月的,三天不洗澡算什么?本来夏晓迪一点也没觉得难受的,但被他这么一说,身上顿时有点痒。可瞧瞧傅牧那个危险的笑容,又有点犹豫。
“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谁说我怕?”她禁不起挑衅:“走,开房!”
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正人君子,傅牧开房的时候还故意向柜台提出开两间房的要求。
只是为了洗个澡,就住高档酒店,已经很浪费了,他居然还要开两间,钱多了烧得慌啊?夏晓迪抢着说,“不用,一间就行。”
傅牧却之不恭,乖乖就范。
夏晓迪第一次入住这种高级的酒店套房,在南方城市,把室内暖气开的这么足,所有房间温暖如春,对她这种平民百姓来说,实在是太奢侈。
傅牧习惯性的一进酒店就脱衣洗澡,让夏晓迪先看会儿电视。
夏晓迪心无旁骛似的盯着高清电视,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渐渐地,开始变得不太自然。
这里的场景令她想到那次住在美国的酒店,白色的床单,空气里也漂浮着酒店独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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