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腰肢被扣住,男人领着她上上下下大力耸动,她颠簸着上气不接下气,极度的充实和刺激,令她慌乱的攀到了顶峰,身下不受控制的频频痉挛……
等熬过那阵,才软软瘫到他身上,剧烈喘息。太刺激了,她刚刚甚至叫出了声。原来做什么事都得专心投入,这档子事也一样。
洗完了澡被傅牧抱到床上睡。
手指一紧,套上了什么东西,她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傅牧用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覆盖住她的,两枚对戒甜蜜的叠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
夏晓迪提前请了一天假回家过年,其实是要去见男方家长。
傅牧原本不想让她见的,这两年因为家族事业危在旦夕,自己才和父亲重新走到了一起,但事实却是,他一次也没迈进傅家的大门。
那是傅峥嵘和原配生活过的地方,傅牧的母亲从未踏进过半步,母亲死后他有幸进了傅家,可惜,在那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他再也不愿回想那段黑暗的过去,自然不会再回去那里。
说实话,傅牧和傅峥嵘更像是一对忘年交,生意上的好搭档,而不是父与子。
所以傅牧觉得自己娶谁做老婆,跟父亲没有多大关系,父亲认同或是反对,无足轻重。
但夏晓迪不肯,她说结婚这种事一定要双方父母同意,百善孝为先,再说傅老爷子也不一定会反对。
傅牧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还是乖乖听话,亲了亲她,“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就一个。”
“你说。”
“咱们隐婚。”
“免谈。”
“就几年!”她央求,“我想等到自己有能力开店,那时候再举行婚礼,我不想这么早被人知道我是你太太。”
本来这次分手风波之前她是没想到隐婚这种事的,但经历过这件事,她第一次对爱情和婚姻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危机感。
男人,爱情,说没就没的事情,如果真的分手呢?离婚呢?她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失去爱情,自己的人生不至于一事无成。更何况,他的女性恐惧症已经治愈,她没有安全感了。
傅牧没吱声,他才不会在这个当口和她起争执,赶紧把小红本给领了,事敲定了再说。
下了飞机,傅峥嵘派了司机来接。夏晓迪从一下飞机就开始紧张,傅牧看了总忍不住发笑。
傅峥嵘订了一间包厢,经理领着他俩进来,夏晓迪终于见到了老董事长的庐山真面目。
他可真老啊,年纪虽然很大但是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不像傅牧的父亲,倒像是他的爷爷,像肯德基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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