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话梗在喉中,他明明有理直气壮的理由,可陶老师就是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口。
两个男人,僵持在那里,却未看见办公室的门哗啦啦地推开了。
汪秘书大呼小叫,惊得刚喝完奶茶回办公室报道的陶傲南以为老板办公室闯进了什么恐怖分子。推开门的瞬间,她怔怔地定在那里。
多少年不曾相见的一对父女竟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面对面地两两相望。
“陶……”
陶老师刚张开嘴巴,陶傲南便转过身招呼汪秘书,“请这位先生出去——现在,马上。”
论职位,汪秘书比陶傲南高,若是在平日里,说什么汪秘书也不会听陶傲南的指派,可这当口瞧着陶傲南决断的神情,汪秘书不敢耽搁,立即上前请陶老师,“先生,这边请。”
陶老师还想再跟陶傲南说几句话,她却先一步抛出杀手锏,“汪秘书,若是这位先生还有事,你就把冷经理请来,让他单独跟冷经理谈吧!”
如陶傲南所料,陶老师绝对不想让冷卉知道他来公司的事,她这话一说出口,也不用汪秘书请了,陶老师立刻就关门走人。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高三那年早恋被赶出家门的陶傲南和被叫作“。b”的总裁——巴莫。
牵起他的手,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这手是打到什么地方了?肿得跟馒头似的,动了多大的气力,使了多大的劲啊?
看陶老师那脸不觉得巴莫出手有这么重啊,可瞅了一眼墙,她顿时明白他这劲都使到哪里去了。
她折身出去,拿了汪秘书柜子里的医药箱进来。
做了三任老板秘书的汪小姐柜子里是什么都备齐全了,就连包扎伤口用的物品也一应齐备,据说是因为第一任老板的太太总是打到公司里来的缘故。
她默不作声地帮他的伤口擦着药,再狠狠地把他的伤口扎紧。如果她是最狠的护士,他就是最听话的病人。
从前到后咬着牙,他哼都没哼一声——谁让他打了人家爹呢?
可有些事他可就忍不住了。
“你知道冷卉嘴里那个补习天王就是你爸?”
陶傲南斜了他一眼,好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座城市有多大?那所中学有几个辞职后在家里开补习社的?”
巴莫激动地一句话冲出了口,“那你为什么不说?”
“跟谁?”她无比正经地盯着他。
这倒是把巴莫给问住了,是呀,她爸爸就是冷卉天天挂在嘴边,让她无比骄傲的那位补习天王——这话叫她跟谁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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