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呃?”
“……早就猜到了。”
望着映在窗户上自己的脸,她好似看到了十七、八的自己。
她不是那种被人打一巴掌还笑脸相迎的主儿,从来都不是。她被赶出家门的第一个晚上,坐在街心公园的长凳上一遍又一遍地想像着那张照片,想像着照片上的构图,想像拍摄的角度……
说对照片的男主角一点怀疑都没有?
怎么可能?
她是谁?这点智商都没有,她就不是陶傲南。
后来在上碰到阿牧,他太过细密的关切让她再一次地起了怀疑。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便从他的言谈中探听点道道来——
他依稀知道她和巴莫的那段事。
再拽出人来问个究竟,上下不到三回合,阿牧什么都招了。
她能怪谁呢?
怪不满十八岁的巴莫拿感情当恶作剧?还是怪自己的父亲嘴巴太坏,伤了一个小男生的自尊心?
还是怪自己吧!
因为动情,所以无脑。
可是,她有心啊!
她的心真切地感受到那个寒假巴莫对她所付出的,绝对不只是为了一场恶作剧而已。
再见他,好似昨日重来。
时光在他们之间好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那一年的巴莫,所有的爱都写在眼底,暖暖地漾着她。
真好,真真好。
每一天都是新的,她的新恋情却摊上这么个旧男友。
从前的岁月被翻了过去,她以为可以了,幸福终于降临到她的肩头,却忘了,旧日的伤痕坐在她另一个肩膀上了。
“特意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谈巴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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