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忽然收了声,静静地与我对视。
我抬头看著他,以当初那种仰望的姿态。
他现在离我……这麽近。
他与我对视,眼神却没有改变。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我还是当年的我,他还是当时的他。
(bp;眸子在灯光下闪烁,如同破碎的繁星。
他眼睛慢慢眯起,朝我凑近了些。
萨麦尔清了清嗓子:“哟,哟,当著大家就开始了啊?舞会不要继续了?”
阿撒兹勒讥笑:“你没看路西法陛下都快忍不住了?舞会取消吧。”
沙利叶又继续兴奋:“啊啊,取消舞会了,取笑舞会了,陛下要抛弃我们了~~~”
戴金面具的人说:“陛下,您不能这麽做。”
路西法说:“亚巴顿,他们两个胡闹都成习惯了,这你也信?”
阿撒兹勒阴笑,萨麦尔和沙利叶勾肩搭背抱作一团狂笑,亚巴顿无语。
路西法说:“玛门呢。”几个人一起摇头。路西法说:“可能他想在潘地曼尼南过,你们去叫叫他。”亚巴顿应声去找人,阿撒兹勒说:“舞会可以开始了?”
路西法点点头。
灯光霎时熄灭,火光冲天,混著星光霏落入窗。
有船在向天边驶去,船桨一圈一圈,缓缓摆动,就像人的脉搏,载著梦想而去。
典雅华丽的圆舞曲响起,人群自动散开。
路西法向我伸出手。
我怔怔地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真的像未曾改变。
就像那一年,在小小的希玛住宅前,他站在窗台下对我微笑,我牵住他的手,与他一起飞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