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伦敦?”叶耐德一楞,“琥珀怎么办?她的情况还不适合移动。”
“你回伦敦,关高小姐什么事?戈尔登家自然会负担起她所有的医疗费用,这就够了。”曼尼?戈尔登回答。
“话不是这么说,大哥,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对琥珀她……”
“喜欢她?爱上她?她是你的人?”曼尼?戈尔登的口气十分犀利,“我觉得你只是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你这阵子天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所以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你们两个的身分地位相差太多,要在一起很困难。”
“大哥,我看身分地位才是你想说的真正重点吧?”生平第一次,叶耐德对曼尼?戈尔登火大了。“现在是什么世纪了,还在说门当户对这一套!”
“因为这一套有其重要性。”曼尼?戈尔登或许有察觉出弟弟的火气,却仍然坚持说道。
戈尔登兄弟都是意志坚定的男人,极少对自己认定的事让步。这种特质若是用在联手一起对抗外敌,是很赞的;可是如果用在起内哄上,
叶耐德的思绪翻腾,有股破口大骂的冲动,但是现在又不能这么做,所以紧抿着嘴巴,沉默不语,而视讯彼端的曼尼?戈尔登静默的等待他的回应,却又迟迟等不到,场面既尴尬又死寂。
两个男人都无意打破这片死寂,直到叶耐德瞥见某个动静。
“大哥,我等一下再打电话给你。”他什么也不管,直接切掉卫星视讯连线,关上萤幕,并起身面向来人。
“叶先生吗?”迎面走来的是加护病房的巡房医生。“你是第九床伤患高琥珀小姐的……”
“未婚夫。”他不假思索的谎报自己的身分,奇怪的是,说得很顺口,听起来也很顺耳。
医生点个头,“刚刚高小姐第一次清醒,大概只维持三分钟左右,便又睡着了。她的手术很成功,术后的情况目前尚称良好。子弹并未伤及内脏,是直接穿透骨酪相交之间的组织,对她的身体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仍有待后续观察。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生命无虞。”
“谢谢医生,这点比什么都重要。”叶耐德激动得无以复加。
之后,他打了通电话给爱儿妈妈。
因为担心高琥珀的情况,爱儿妈妈在她被紧急送入医院后,以最快的速度请来热心的志工团队接手照料育幼院,自己也跟着下山,来到医院。
叶耐德为爱儿妈妈在医院附近找了间短期出租的公寓,距离医院不到三分钟的脚程,所以他一打完电话,走到医院大门口,随即看见她小跑步过来。
“爱儿妈妈,你慢慢来。”他伸出手,扶住脚步跟枪的爱儿妈妈。
“我心急……呼,上帝啊!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琥珀醒过来了?”她一脸雀跃,“我这就去看她。”
“不行,爱儿妈妈,琥珀现在在加护病房里,有探视时间限制,不能随时进去。”叶耐德解释。
“噢!这样啊!”爱儿妈妈失望了,不过很快的又打起精神。“既然现在还无法探视琥珀,那你陪我聊聊好了。首先……”那双天蓝色的眼珠望向他,“我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她的话语正中问题红心!他干笑两声,引领她走向医院大门旁的小小花图,在一张行人座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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