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鹰先生,不好意思,真是让你见笑了。”唐舜微笑着道。
银鹰一笑,大度的表示自己的不计较,要比装,谁不会呢。
唐舜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可以确定凭自己的记性,只要见过这个男人一面,就不可能没有记忆的,可是为什麽对於这个原本应该陌生的男人,他却偏偏有种该死的抵触呢。
“我们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见过?”唐舜皱起了眉头,头一次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记性产生了不确定。
“看来斯皮尔斯先生贵人事忙,上次宴会我可是和您打了个照面呢。”见过,当然见过!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妻离子散,家不成家……还要多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呢,怎麽可能没见过呢……
“这很重要吗?”银鹰,不,黎瑞恩。黎瑞恩微微一笑,现下他可真佩服自己,面对几次三番谋害自己的残暴敌人,竟然还可以如此的心平气和。
不知怎麽的,就算对面的男人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唐舜就是直觉的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屑与敌视,他想不通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打交道为什麽会生出这麽莫名的念头,难道以前他们有过节吗?
“我看,现下还是回归到正题上来吧?”银鹰一笑。
“也好,我们也别拐弯抹角的了。”唐舜恢复老神在在的姿态。
“我想要回上次‘寄存’在您那儿的那批货物。”
这次轮到唐舜笑了。他嘴角先是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笑意越来越大,终於他哈哈的大笑出声。
“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他说着,走到银鹰的面前,伸手轻轻拍了拍银鹰的脸,轻佻的就像在调戏一个小孩子。
“你听好了,我,唐舜,就是这暗夜世界的皇帝。想对皇帝下命令?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资格。”他一边说,一边啪啪拍着银鹰的脸,分明就是在侮辱和挑衅。
银鹰并没有不悦的动粗,而是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埃。
“既然这样,显然没什麽好说的了。告辞!”正当大家以为将免不了有一场恶斗的时候,他却笑着转身离去,丝毫不理会身後剑拔弩张的众人。
他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给那个卑鄙的男人下一道心理暗示,并非是为了那批可有可无的军火。他觉得有必要拿回原本属於自己的一切了……心虚麽?这还只是刚开始呢……
……
该死的!这里没有她,这里也是,还有这里……整栋空荡荡的宅子没有了她的影子!是的,她走了,再一次跟着别的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平日里,她最喜欢倚在上面午睡的贵妃椅还摆在落地窗前。妩媚妖娆的她躺在上面承受他狂野孟浪的索欢;娇俏迷糊的她在上面睡得如同最洁净的安琪儿;温柔多情的她也会趴伏在上面看着喜爱的书籍而巧笑倩兮……
她贴身的衣物还整齐的摆放在衣帽间第二排衣柜的抽屉里,每一件衣物上都还残留着她独有的迷人体香,曾经多少个夜晚,都是这种味道伴他入眠……
黎驭人神色颓靡的拿起一件乳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放在手上摸了摸,情不自禁的反复摩挲,幻想着手中触及的不是无情的绸缎,而是那人儿的肌肤。
满柜子都是为她特意添置订购的精美华服,绝大部分都是他和黎驭人看上,非要给她买回来的,他们就是喜欢把她打扮得美美的,然後在欢爱时,亲手撕裂自己赠与她的衣物。可是如今物是人非,那个可恶的狠心的女人却不知所踪。
在众多奢华美服里,不乏华美奢华的,清纯明丽的,简洁明朗的,妖娆性感的……而如今,穿它们的主人不在,空余一室的寂寥惹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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