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方便时的松驰状态,身体处于强烈的便意状态,却无法排出半点秽物。唉,喜
爱的女人啊!
阿莎丽流出了眼泪,真正痛恨自己的、伤心的眼泪。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为什么偏偏喜欧折磨自己的,为什么要甘愿忍受这么
多的痛苦。尽管等到这一切结束,她会留念或忘记,然后再开始新的自我折
磨,但此刻,她是真的在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唉,喜爱的女人啊,究竟
是上帝赐予你的快乐,抑或魔鬼施予你的苦难?
忍受了多长时间?几小时?一夜?一整天?阿莎丽己经记不清了,她唯一记
得的,是肛门塞被拔出的瞬间,所有秽物喷礴而出的快感和威金森强有力的阳具
在她肛门和阴道轮番冲击的喜悦——她试图配合他,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完全
被动地忍受、享受他给予的一切,直到至美的一刻来临。此刻,坐在飞往沙特的
客机上,回想起这一切,阿莎丽感到下体又湿了。她恨自己这个淫贱的身体。
不过,的确是很剌激的,尽管残酷了些。身上的肌肉和关节似乎仍然
僵硬酸痛。不管怎么说,还是值得留念的。
飞机缓缓降落在利雅德机场。走出舱门,阿莎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七八辆豪华奔驰在停机坪一字排开,几个身着阿拉伯白袍的男子举着欢迎阿莎
丽小姐莅临沙特的横幅站在舷梯下。阿莎丽走向他们,乘客们都用惊疑的眼光
着着她,似乎以为她是哪国的公主。坐上车子,车队在警车护卫下浩浩荡荡驶出
机场。阿莎丽不得不承认,做为女人,她的虚荣心在到达沙特的一刻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
我是法赫特亲王,欢迎你的到来,阿莎丽小姐。身旁胖呵呵的中年男子
自我介绍道,他的英语很糟,不过可以听懂。难怪这么大排场。阿莎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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