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从善如流,然后和放慢了脚步的红发男人并排走在一起。
等太宰治完全喘匀了气,红发男人才开口说话:“我是往孤儿院去,你呢?”
“也是孤儿院。”太宰治笑眯眯地回复。
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之后,再刻意摆出首领的架势就没有必要了,既然是在最在意的人面前,那么放松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织田作之助:“也是孤儿院啊,真巧。”
太宰治:“是啊,我是去那里找跑丢了的下属,你呢?”
跑丢了的下属?红发男人表情平淡,没有因为对方这个荒唐的理由产生任何动摇。
当然,他也完全不信。
“我是去那里找一张跑丢了的纸片人。”他回答。
“纸片人?”太宰治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眼巴巴的瞅着织田作,期待能听到什么具体的解释。反正太宰治不相信织田作在开玩笑。
可惜红发男人一句解释都没说,反而问:“你今天头上也缠着绷带,是为什么呢?”
“是装饰,总觉得无论有没有受伤都不能少了绷带。”
“是这样啊。”织田作之助点头。
太宰治又笑了笑:“但是如果织田先生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摘掉它哦。”
“可以么?”织田作之助侧过脸,用怎么看都很呆滞的眼神望着太宰治确认道。
太宰治连连点头。
“那好,摘掉它吧。”织田作之助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
“诶?”黑发男子歪过头去,露出纯然困惑的可爱表情。
他真觉得意外了,因为织田作本不该是会对他提什么要求的人。正是因为知道织田作肯定不会要求,他才开这个玩笑的。
所谓的装饰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他之所以要一直缠着绷带,是因为源自过去的固执。
他过去经常因为各种小事受伤,比如走路的时候看书而不慎掉进水沟里,或者将车子开下了悬崖,或者为了耍酷翻越栏杆结果失手……
然后身上就冒出了这样那样的伤,不得不缠满绷带,后来直接习惯性的有事没事都缠着绷带到处跑。
但头上的绷带绝对是最特别的。
是他在还未放弃花样自裁的形式主义时期,曾尝试过一次“撞豆腐而死”,然后因为那过于坚硬的豆腐而导致头部受伤,缠上了绷带。
特别的事情总是需要纪念,所以头上的绷带就一直缠着了。
如果可以,他还蛮想再用豆腐撞一次脑袋的,或者至少吃下肚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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