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一句话里有两个大错误呢!
但是乱步才不会多费口舌去纠正。
织田作之助尝试着向乱步求教泉镜花一家的遭遇,但乱步一脸很麻烦地表示懒得管。
被拒绝了,红发男人一点不介意,反而觉得这就是后继不会有大问题的佐证。
他转而向泉镜花的父母询问来龙去脉,但只得到了含糊的回答:“袭击我们的是我们的仇家,是私人恩怨。抱歉,我们不想说得太详细。”
“没关系,后继不会有更大的麻烦就好。”
最后,泉镜花的父母带着泉镜花把整个侦探社的人都鞠躬谢了一遍。
轮到向与谢野医生道谢的时候,母亲道谢得很真诚,女儿怯生生的很可爱,而父亲则忍不住露出了畏惧后怕的惊恐表情——被医生砍到濒死大概不是每个伤员都有机会经历的独特体验。
他们奉上了许多现金,并留下联系方式说:“今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差遣。”俨然是把自己摆在了很低的位置。
泉镜花一家离开了,但是无处可去的炼狱却成了个遗留问题。
这火系男人相当乐观:“接下来我会一边适应新的时代!一边寻找工作!”
“你就暂住在我的宿舍吧?”红发男人提议。
侦探社给每一位社员都分配有宿舍,只不过红发男人经常是跟孩子们一起住在长屋,加班的时候才睡到宿舍。
在炼狱回答之前,侦探社突然来了客人。
“我叫时透有一郎,来此是想询问一下,你们侦探社是不是有一位名叫织田作之助的成员?”樵夫打扮的青年开门见山。
红发男人点头:“是我。”
时透愣住,不敢相信事情能这么顺利。
其实之前他已经找过两家侦探社了,都是专门承接寻人业务的侦探社,描述的时候他没敢直接提港黑首领,就只说要找的人在港黑有朋友。
第一家接受委托之后在作家圈子里打探了好几天,连仅仅在报纸上发过一篇短诗的人都调查到了,硬是一无所获。
第二家研究了时透提供的信息,直接找到港黑的人打听,可仍然一无所获,还差点被港黑方面胖揍一顿。
最后时透碰到一个曾经被麻烦缠身的熟人,随口提了两句这事,本来也只是单纯抱怨下,结果那个熟人说:“我知道有一个叫织田作之助的人,但他可是武侦的成员,没听说过会写,更不可能跟港黑方面有交情啊。”
时透心想那肯定不是目标,港黑和武侦的关系一直都不和睦,武侦的成员跟港黑的首领就更不可能是朋友了。
但毕竟是有了个线索,时透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找来了。
“请问你有没有写过?描写的是一对夫妇一地鸡毛的生活,最后情节停留在夫妇吃过夫妇善哉之后参加净琉璃比赛而中奖。”
“嗯,我写过。”红发男人疑惑地点头。他可不记得自己把手稿拿给谁看过,是孩子们偶然看到了然后传播出去的吗?
时透一下子振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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