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措,千不该万不该,诱惑又挑逗的,等同于在饥饿了许久的禽兽面前摆上香喷喷的猎物是一样的道
理,点燃火药的引信,一发不可收拾。司珐尔被一股盲目的欲望所吞噬……
(我不要再抗拒了。没错,我是恨地,我恨他很得入骨,我也恨他恨得要命,我恨无论何时何地他的银瞳
总是勾引着我,而我又像是最愚蠢的蝶扑火而去。但我是王,我现在拥有天下,为什么我不能拥有一个罪人!
?嘲笑我、鄙视我、唾弃我是只低等的禽兽,轻易就被欲望所蒙蔽好了,我就是要他!)
不发一语的,司珐尔掀起了垂幔,打破那微薄得再也无法隔绝两人的纱,一膝移上床。
男人化成了一匹野兽。
以自己凶猛的角穿透着柔弱而无助的牲口。
强取。豪夺。
其实是没有力量抵抗的双手,在象征性的推了两下后,便放弃地瘫下。
野兽的牙,尖锐的啃食;舌,饥渴的舔舐。
颤抖得有如秋风落叶,身子犹存过去残酷的记忆,不能自己的瑟缩着。
可是野兽并未如预期的,残暴。
占有的手,抚摸过每一寸。深的、浅的,红痕随着嘴唇所到之处,绽放。在碰触到那尚未愈合的伤口时,
要是小心翼翼,施以最火热的疼惜,纾解开那迟迟不肯开放的秘境。
(bp;事到如今,除了堕落到忘我的呻吟,还有什么能做的?
摇晃。摆荡。
不同于以往的是那唇再也不肯呼唤野兽的名,那颗心始终把自己隔离于身子之外,而眼瞳是消极的闭紧,
倘流出眼角的泪,被汲取之后,仍不断地流着,停不了、止不住。
虽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但他是怨的,怨这野兽似的男人,不肯让他解脱。
结束之后,司珐尔并没有沉醉在那具身躯所带来的快感中,也没有以前定会赖在床上拥君入睡的意思,他
抬起掉落于地上的衣袖,迅速套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