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再忍忍,您瞧,前方的陆地就是那座岛屿了,就快到了。」耐着性子婉转地劝着,幸好这东宫
虽然骄纵,还不至于伶俐到刁钻的程度。要不然万一他威胁说要跳海自杀,那他们全船的人可都要束手无策了
「平七!你当真要把我丢在这种地方吗?」控诉着,一想到陆地接近,就意味着分别的时刻将来临,小小
心灵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毕竟打从出生起,就享尽众人宠爱,身为西琉皇帝嫡皇子的自己,可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提是
到这种人烟罕至的孤岛上,一下子面临被遗弃在陌生的环境中,身边连个可依赖的人都没有的处境,要他不荒
也难。
「殿下。这是陛下的旨意,要您在这座岛上过段日子。您放心,等两个月的期限到了,臣会立刻过来迎接
您的。」苦口婆心地保证,平起又何尝不担心呢?要不是奉了圣旨,自己也无法可想……他也想留下啊!
「平七,你要是真敢把我扔在这岛上,我回去以后绝对不再和你说话了,你听到没有!?」
一扭头,踏着愤怒的脚步,裹着棉衣的皇子「登登登」地跑离船头。
平七长长地叹了口气。
「哈哈哈,坐为东宫的保母,还真是辛苦了,平七。」事不关己的摇着扇子,旁观这一切的褐眼男子调侃
地说。
「宓勒大人,您不帮我劝劝殿下也就算了,怎么还说起风凉话呢?」平七鼓起了双颊,这一刻原本早熟的
面具也脱落,让人注意到他也不过是年方二十,刚刚步入所谓「成人」阶段的男儿。
「嗳,殿下是归你管辖的,我只是搭顺风船去探望旧识罢了。」眨眨眼,如今已贵为西琉国主宰大官的宓
勒,并未改其轻佻的说话习性,常常冒出些奇怪的评论,使得朝堂上众臣又气又好笑。
平七提出一直放在心头的疑问。「您认识居住在那岛上的人吗?到底是谁住在那儿呢?为什么陛下要将东
宫寄放在那儿,还一放就是两个月,陛下不会担心东宫的安危吗?这座岛终年被隔绝在汹涌的海潮中心,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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