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了地上,七窍都流出一滩血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内心不安,浑身立即觉得软了下来,只想坐在地上。呼吸居然也开始觉得沉重起来。
“你为什么打我妈妈?”突然一个女童的声音响起,我大骇,扭过头去,那女精刚扭头去瞧的内屋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小女孩。
我顷刻间明白了,她刚是想哀求我她还有个孩子。可不知道我来意,又突然害怕我去伤害孩子。所以硬生生又住了口。她后来突然由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哽咽,估计也是不想惊动她孩子,免得她突然跑过来。
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刚刚杀了她的妈妈,她还小,却还没有意识到。我赶忙施个法术,暂时遮蔽了女精的尸体。我不敢毁灭女精的消失,因为r说过,除非特别的情况,不要人为的去影响任何结果。
既然让我来杀她,说不定是世界需要这具尸体。几个时辰以后,这个尸体就会又复原在那里
我试着挤出来一丝笑容,温柔的对她说:“叔叔跟你妈妈闹着玩呢。你赶紧还回去睡觉吧。你看妈妈是不是藏了起来,不见了,一会你妈妈就和爸爸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女孩却狐疑的看着我,一脸不屑的说:“你骗人,我没有爸爸。”
我心里又是一震:“你爸爸呢?”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我从小就是我妈我俩啊。没见过爸爸。”
我又楞在那里,这女孩只剩一人了?她相依为命的妈妈刚才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上。我怔怔的看着女孩,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女孩奇怪的打量着我,像是想弄明白我到底是谁一样。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啊?你不是这个村里的吧?”
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片刻,我直接转身走出门外,迅速的驾云离去。满脑子都是女精被打死前的惶恐,和女孩奶声奶气的问我你干嘛打我妈妈。
我似乎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系统的残忍被我来体现了。为了所谓大多人这个借口真的就值得一个人死吗?或者说一个人就一定应该为很多人牺牲吗?她现在变成了尸体,就躺在她女儿的身边,她替我照顾了世界,可她女儿呢。世界会照顾她吗?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师门里,我们总是蒸馒头,每次总有些馒头是做坏了的,师兄们便把那些做坏的馒头要给扔了。小乌却不让,她反而斥责师兄为什么要扔那些馒头。
师兄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解释“那都是做坏的馒头啊,不扔了干嘛?又不能吃”
小乌不服的问他:“那它也是个馒头啊。只是跟别的馒头不一样而已。难不成不能吃就不能叫做馒头了。每个馒头我们都应该有它的价值。”师兄也懒得理他,把好馒头分分去吃饭了,把坏馒头留给了小乌。
这些馒头的价值就只好由小乌自己吃,还有逼着我帮她分享了,她每次都吃的翻着白眼还愤愤不平的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坏人的规定,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就不好,特别是如果不一样,还用不着的东西。哼!”
我只能笑着讨好的附和着她,一面祈祷并在下次蒸馒头时多监督一下那些蒸馒头的师兄多注意点,因为我实在也快吃死了。
不知道这个女精是不是世界造出来的蒸坏了的馒头,这世界为什么又非要抛弃了她呢。而那女孩呢。世界要是照顾她又何苦带走她的妈妈呢。她一个人那么小,以后该如何生活。精族有长达一百多年的童年,他们平均寿命五百多年。那女孩看起来最多二三十岁的样子,还有长达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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