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为什么，总之……事情就是发生了。
手心发麻的厉害，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道，除了挨打的人，洛小晚自己心里也清楚。
凌少白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一侧脸颊，深邃的眸中火光乍现，他盯着她，像是要用眼神将她撕碎。
那一刻，洛小晚没了以往的怯懦，站得笔直，冷冷和凌少白对视。
他眼中的火光，渐渐地就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千年寒冰，寒气迎面扑来。
“小晚，我们先走吧，你爸爸还在警局，我们就这样跑出来，他很担心的。”上官清歌真怕凌少白动手，就洛小晚这小身板，估计连他一拳也接不住。
洛小晚似乎还是不甘心，站在那里不肯动，上官清歌只好用力拖着她走向门口。
身后，撒旦缓缓开口：“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那种声音，那种寒气……
洛小晚和上官清歌同时转回头去，身后的人冷如撒旦，他的背后仿佛张开了黑色的翅膀，挥动之间阵阵杀气。
上官清歌在那一瞬间，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行字：洛小晚，你死定了。
而洛小晚在那一瞬间，脑海中也飞快地闪过了一行字：洛小晚，你看错人了。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撒旦气场大开，只这一点，上官清歌就被他震慑的脑子一片浆糊，他说：“上官清歌，三秒钟之内离开我的视线。”
上官清歌果然按照他说的做了，但是她没有忘记带自己的死党走，留着她在这里，必死无疑。
然，撒旦名不虚传，眨眼之间，上官清歌已经被他丢出门外，而洛小晚，就被他钉在了门板上。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跟上官清歌走。二、留下来。”他说得极轻，且是抵着她的唇说的，那种暧昧，明明该发生在两个最亲密的人之间，却偏偏发生在他们两个彻底决裂的人身上。
洛小晚镇定地看着他，问：“告诉我选择之后的后果。”
“不算最笨。”凌少白轻笑，在她唇上轻轻啃了一口，末了又深深吮‘吸，等自己尽兴了才回答她的问题，“如果你选二，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爸妈，如果你选一，那么……”
说到这里，他放开了她，对着她耸耸肩，一脸的遗憾。
“如果我选留下来，你要我做什么？”
他凌少白是恶魔附身，怎么可能只是要她留下来？撒旦笑得很温柔，撒旦笑得很欠揍，撒旦说的话让她想死，虽然只有一个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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