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说了。”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的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声音很轻,“放在心里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伸手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点光芒,忙着点开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向语焉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放开语焉,自已则打开车门,下了车……
语焉隐约听到滕锐在车外的说话:“嗯……嗯……我现在马上回来……”
语焉的目光跟随着滕锐的背影在游走,好一会儿,她才闭了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伸手悄悄地打开车门,悄悄地走了……
等滕锐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语焉已经走了,那种失落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皱眉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驾驶室,开车离去,他还要去机场,连夜回京,敲诈方晚暮那个民工已经找到……
滕锐赶回京城后,连夜赶到刑侦队,提审那个敲诈者。他大步走入那个亮着刺眼的灯光的审讯室,那个敲诈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浑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严和的男人,他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地刺向他,那种让他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滕锐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抬着看着他,眼底明显是惊慌,擅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敲诈方晚暮小姐的后果吧?”滕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刀锋,“她已经报案了!”
原来这样,敲诈者这才明白被抓来的原因,转而就愤怒了,她竟然敢报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来,这样想着,他挺了挺胸:“既然她不仁,那么我也就不义了……她让我做事,总要负钱给我吧,而且干的都他妈的不是好事……”
“哦……她让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将功赎罪……”滕锐慢慢悠悠的,语气显明缓和下来。
“她让我找人去打一个女人,而且就专门要打她肚子……不过那一次,我们失手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个彪形大汉,救了那个女人……”
滕锐眼底的暗流涌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个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个跨国公司的前面,那个女人好像是在里面工作的。”
滕锐的眼底全是阴霾,他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半晌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情,打人没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这……她是教唆犯,怎么可以说没有犯法!”敲诈者愤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锐不作声,想了想小声问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锐尽量淡淡地说。
“嗯,后来一次,她教我们把那个女人从机场的电动扶梯上推下去……”滕锐的耳内嗡嗡地响着,脸色全黑,一动不动地站着,敲诈者小心地看看他,声音不自觉得小了一点,“那个女人从扶梯上滚下去,当时我们看到一地都是血……这件事可以抓那个姓方的了吗?”
滕锐一转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脸上铁青扭曲着,眼里有骇人的血光,那个人顿时白眼直翻,声音虚弱无力:“大……爷……,是姓方的……叫的……”
滕锐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松开一点,手却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好,你作证人……”敲诈者使劲地想点头,却因为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是生他的气还是生姓方的气!
其实这件事情,滕锐之所以开始怀疑,仅仅就是因为方晚暮对语焉说的一句话……
从滕锐掌握的情况来看,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国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锐。可是,那天语焉说方晚暮和她见面时,方晚暮显然知道了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滕锐,方晚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语焉不可能会告诉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当时语焉本来想告诉滕锐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个信息让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脚,让滕锐没有收到信息!
滕锐敏感地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远远不止这么单纯,联系到他不在时,语焉多次受到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开始暗中调查。现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简单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完……
19我才是她的男人
一个月过去,徐刚的巡回演出圆满结束,萧语焉也因此成了声乐界一个灿烂的新星,各种邀请在她还没有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纷纷送到徐刚的公司……
语焉回来了,那天飞机到达时,已经是晚上,机场有接机的粉丝,却唯独没有那一抹颀长的身影,语焉的眼底的失落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正常。
犹豫了一下,语焉就独自向着出租车走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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