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不知道?”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上回我个人演奏会的时候,晓艾送给我的……”那次演奏会后,语焉一直住在半山腰的别墅里,滕锐没有再来过这个小公寓,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漆黑锋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滕锐,我想把它带走……”语焉的声音很低,不管怎么样,她想留着做个纪念。
“我们家里不缺画,带去也没地方挂……”滕锐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语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由地低头看向女人,那种失落的眼神令他的心明显地疼了疼。
于是,滕锐转而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喜欢就带上吧,那也是你的家,你自已可以决定……”
语焉转头看了一眼滕锐,看到他漆黑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她抿了抿唇瓣,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摘下那幅画,滕锐默不作声地接过画,拿在手里……
的确半山腰的别墅里,已经不需要再挂画,所有该挂的地方都已经有画挂着,思考了好久,语焉把自已钢琴房墙上原有的那幅画拿下来,挂上这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
那一天语焉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可是弹着弹着,就觉得手的反应能力有点迟钝,弹出一个破音后,语焉皱了皱眉,重新来过,可是似乎依然无法完整地弹下去……
一连几天,语焉的无法集中精神弹琴,经常弹到一半就开始走神,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跟着差下来。这天中午,语焉弹到一半时,就觉得眼皮沉重,她恍恍惚惚地趴在钢琴盖上,就那样睡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滕锐匆匆从外面回来,今天他特地提早回来,他有东西要给语焉看,但是一进屋,他没有听到钢琴声,客厅里也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最后他打开钢琴房,才看到趴在钢琴盖上睡去的语焉。
滕锐皱了皱眉,他心疼地抱起女人走出钢琴房,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睡,这时候女人却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身边那张英俊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滕锐……”她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有气无力;她伸手想攀上他的脖子,那手居然也是有气无力。
“语焉,你是不是生病了?”滕锐伸手抱起语焉软绵绵的身体,一种担忧不由自主地升腾而起,“叫宋医生过来看看吧!”
宋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语焉做了细致的检查后,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道:“从萧小姐这症状看,应该是中了什么毒!而且是慢性的……”
“中毒?怎么可能?”滕锐的眉头皱成了一堆,“毒源在哪里?难道有人下毒?但是我们家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素还不深,吃点可以解毒的药物就可以……”宋医生又补充道,“但是,如果长期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滕锐点点头,眼光锋利如刀:“我得先查出毒源在哪里,或者是谁下的毒!”他的脑子闪过一个个最近萧语焉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最后他脑子里的图像停止在林晓艾的身上,但是,林晓艾不是已经被关起了吗?后来一直也没有接触过啊……
突然滕锐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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