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摸我的脑袋:小弟弟,叫姐姐诶我回头:姐姐,我要吃糖!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糖。
我再回头:姐姐,我要吃饼干!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饼干。
我接着回头:姐姐,我要吃奶!
钱老师:好,到合作社……姐姐没奶……我哈哈大笑,钱老师在后边捶我的背。笑骂道还是那么坏!
顶着雨,泥泞的路骑车很费劲,何况还带着个人,我的腿慢慢的蹬不动了,车头开始扭来扭去,话也少了,闷着头使劲蹬车。钱老师也发现了,把手伸拖来放在我大腿上,当我使劲往下踩的时候,她也用力按我的腿,帮我使劲,她的头靠在我的背上。其实她手上给我的力量根本没有多大帮助,但是她手上的温度,穿透我湿漉漉冰凉的裤子,传到在我的大腿上,转换成无穷的力量。我大吼一声,振作精神,车又走成一条直线,飞快的穿过雨幕。
不知道走了多远,方向是否正确,反正我们往前往前一直往前……终于发现了一个涵洞,我们冲了进去,在里边避雨,两个讲着笑话,唱着歌,也谈论赵雨的手术,希望她能早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天色暗下来了,我们肯定没法走了。
我在涵洞里找了一些没有完全腐烂的木头,挑比较干的凑了一堆,掏出我的汽油打火机,点燃了篝火,我们脱掉外套,进行烘烤,没有吃的。我跑到涵洞外的玉米地掰了几个还没成熟的玉米烘烤,费了半天力气,才发现根本不能吃,玉米太嫩了,一烤就黑了不能吃了,我们沮丧的放弃了晚饭的想法。
我突然想起来,书包里还有吃的,打开来取出一个油纸包,里边是两个饼子,是我和赵雨出发时候,如玉给我们带的,路上忘了吃。书包湿透了,但是油纸没有湿透,饼子看上去还是饼子的样子。我们烤干了,烤热了饼子,一人一个吃。
我跟钱老师开玩笑:饼子太干了,要是有奶润润就好了。钱老师瞪我一眼,想的美。
我假装纯洁,说我老婆比你小都有奶了,你咋没有。
钱老师说:你老婆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才有奶,你不知道?
我说:没注意过。
我们很快吃完了饼,意犹未尽。
好在外衣干了,钱老师让我背转身,然后她脱掉了贴身的花布褂子,空心穿上外衣,接着烤她的花布内衣。
好玩的都说过了,能唱的也都唱了,衣服裤子都干了。
我们突然无话可说了,涵洞外边黑暗笼罩了一切,雨越来越大,洞里的火却越来越小,我开始搜索涵洞内所有能燃烧的木材,干燥的直接扔在火堆里,潮湿的现在火堆外围烘烤,我上窜下跳的扑腾着,钱老师默默的坐在火堆边,看着我忙碌。
好半天,火势旺了,搜集了不少木材(建筑涵洞留下的)我有坐回火堆边上,经过一番劳累,吃下去那个饼早没有了,肚子更饿了。
钱老师说干的不错,表扬一下。像变魔术一样递给我半个饼。我愣住了,没有接,看着钱老师,她说:知道你吃不饱,明天你还要骑车,就给你留了半个,想明天早上给你,现在看你累半天了,估计该饿了,就现在给你了。
我接过来,体会着饼上残留着钱老师的体温。内心一阵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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