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雾忽然模糊了她的视线,情绪忽然返回到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时他就是穿着这一身制服!“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等你那么久?”
“去巴黎帮你取回订制的白纱。”赫士达把盒子放到她怀中。
“值得你亲自去那么远吗?”妮可抱着盒子,感动的泪水在眼底泛滥。
“当然。”为一个用生命来爱他的女人,当然值得。
妮可眼中的泪水滚了下来。
“哭什么?”他倾身,吻去她的泪。
“你让我想起五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妮可说着说着,泪水滚落更多。
赫士达笑了,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说:“那是最特别的‘见面’方式。”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哪里都告诉我一声。”
“遵命。”赫士达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屋内。
妮可脸上漾着笑容,惊呼着。“快放我下来!”
他没有放开她,用脚跟关上门,低低地在她耳畔问:“告诉我,等我多久了?”
“从你出门那天就等着你了。”妮可缩在他怀里,小小声地说。
“伤口还疼吗?”他的双眼放射着魔力电波。
“不疼了。”她说的更小声了,小脸酡红,手里紧抱着她的白纱,他则抱着她走进两人天地,此时再也无需言语,他们只想拥有彼此。
恩爱逾恒的夜,浓情蜜意写在两人的眼眉间。
他们解开彼此的障碍,裸裎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他热情地进入她湿暖的深谷,她蜷曲起修长的双腿圈紧他的腰杆,迎接他的每一个律动,他更深的刺探,往深幽的花径尽头而去,传达给她美妙的讯息,性灵在中得到畅快的抚慰!
夜更深了。
浴室里传出愉快的水流声,赫士达正在淋浴,妮可从盒子里取出订制的白纱,喜悦地将它高高挂起,顺手也整理赫士达的制服,看着这件卡其色的制服,她突发奇想,不知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一不做二不休,高绾起长发,她穿上制服,戴上帽子,拉着松垮的裤子到镜子前观看,却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就是“好笑”,看着自己,她格格笑个不停。
“笑什么?”赫士达健硕颀长的裸身在镜子里出现,从身后环抱住她。
“如果把这套制服也列入我们婚宴的礼服中,在切蛋糕时穿,一定很抢眼。”她觉得这个点子不错。“有没有小一点、适合我穿的?”她临时动议。
“你真的想要这么穿吗?”赫士达并不当真。
“你也要这么穿啊,配合我。”她决定了。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配合。”赫士达二话不说地答应了。
婚宴在俱乐部的大礼堂举行,场面盛大自是不在话下,美丽的新娘子身上的白纱及各式礼服,更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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