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迟迟不说,寒夫人索性直接问:「你跟他是不是圆房了?」
没料到会被婆婆看出来,丁挽秋有些意外,脸色微红。
看见她的神色,寒夫人便知自己猜得没错,顿时面露笑意,「很好,这表示见尘接纳你了,挽秋,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快说说,见尘这几日对你如何?」
丁挽秋神色有丝窘迫,这让她怎麽说?「相公他……对我很好。」
听见她的话,寒夫人满意的点头,「那就好,出了趟远门累了吧?你回去歇着吧。」
「是。」
走回寝院的路上,丁挽秋抬首望向湛蓝的晴空,想起这一路上寒见尘对她的呵护,仍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想到他在回来的路上,曾对她说会搬回寝院住的事,她加快脚步走回寝院,想吩咐银珠赶紧整理一下。
来到寝院前,忽然察觉自个儿那抹急切期待的心思,她不由得停下步伐。
暗自摇首,此刻她的心里竟然全是他,才短短几日,她的心便整个失守了。
「少夫人,您回来啦。」银珠正要回寝院,看见她站在门前便快步走过来。
「嗯。」她笑着颔首,走进屋里,为自个儿倒了杯茶,轻啜几口,忽然发觉屋里少了什麽,出声问:「银珠,怎麽不见小恭呢?」
「少爷不是不让它进屋子吗?少夫人,您上次有吩咐要在後院盖个猪舍,这会儿已经盖好了,奴婢就把它关了进去,那猪仔似乎也挺喜欢呢,在里面蹦来蹦去的。」
「这样呀,那就好。对了,银珠,你把屋里收拾一下,相公说要搬回寝院。」
闻言,银珠惊喜的瞠大眼,「咦,少爷要搬回来,真的吗?」
「嗯。」丁挽秋抬头环顾了下屋里,发现银珠已收拾得很整齐,似是没有需要再整理之处。
「少夫人,你们这一路上发生什麽事了,少爷怎麽会突然想搬回来住?」银珠好奇的问。
丁挽秋随口道:「也许是我带他找到那片野生漆树林,他一时高兴,就决定搬回来了。」连她自个儿都忍不住要这麽想,然而他却不止一次提过,成亲前,他若知自己娶的是她,就不会那样对她。听起来似乎又不是因为漆树林的事才改变对她的态度。
「少爷一定是明白少夫人的好了,奴婢这就收拾。」银珠忙将早上就打扫过的屋子再仔细清理一遍。
然而这夜,丁挽秋等到很晚却还是不见寒见尘过来。
心忖他也许又改变心意了,虽安慰着自己,仍不禁感到失落,於是她决定不再等他,迳自上床睡了。
但这几夜与他同床共枕,旁边忽然没了他,竟有些睡不着,她睁着眼看着床顶,想到或许他此刻在姚含青那儿,仿佛饮了醋般,心口有些发酸。
由於她爹只有娘一个妻子,所以她一直不能体会与人共夫是什麽滋味。
此刻,她有些明白当年婆婆为何会因妒恨相公的生母,而对她百般刁难。
想必婆婆一定是深深爱恋着已过世的公公吧?毕竟没有爱,就不会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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